一种完全不同于肉穴的感觉(4 / 8)
,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阅读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
“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三天才回来。这三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肉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三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三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三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机泄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静悄悄离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
“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
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肉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阴核,一曾儿,淫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
“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牠似乎不喜欢把牠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牠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肉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肉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到了台北,阿姨帮我将行李打点好之后,便又急忙赶回南部去了,当然临行前免不了又是一番云雨,而我和小珍经过几天的相处,也已经逐渐建立起感情。只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我总是对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感兴趣,可能和我第一次将处男给了大我将近二十岁的阿姨有关吧?所以我对小珍总是提不起兴趣。
有一天,小珍要到她的同学家借笔记,不巧,出门前天公不做美,竟下起大雨来了。我见小珍对我一脸苦笑,只好自告奋勇,开着阿姨借我的宾士,载着小珍直奔内湖。小珍指引我来到了内湖的X兴大楼,原本我想回家,可是小珍说只要一会就好,于是我只好陪着她上了七楼B座。进入屋内,才发觉原来里面倒也布置的相当华丽,趁着小珍和她的同学进到房内时,我便浏览了一下她们家里的一些摆饰。
当我正专心的欣赏时,突然一个女声传进我的耳中,我还未转身,一股CD毒药的香气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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