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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忽然升起一把火我要发泄我转身拉起了哭成泪人的许姨几下就把她剥得光溜(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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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且说河南南阳府镇平县,有一个百万家财的监生,姓蒋名青,年纪二十五岁了,往省城寻亲而回,过经安阳县,闻说牡丹盛开,他满心欢喜,有这样异事,怎不一看。

乘了轿子,跟随了几个家人,一路上挨挨挤挤,到了刘家园门下轿,挤进里边。

蒋青见了牡丹十分啧啧。抬头周围一看,恰好看见了前世冤家。

他眼也不转,看着元娘。越看越有趣,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元娘在楼上与几个女伴调笑自如,果然雅趣,并不知有人偷看。

这蒋青看之不了,只顾站着,家人道:“相公,回寓所去罢。这花不过如是了。”

蒋育说:“我在此看着花娘哩。”

家人不解道:“轿夫腹中饥了,要回去吃饭。”

蒋青无奈,只得走出了园门,与一心腹家人,唤名三才道:“你可在此细细打听园主姓名,年纪多少,并妻房名氏。方才楼上穿白纱的妇人名姓,快来与我说,不可记差了。”

三才道:“理会得。”

蒋青上轿去了。

那三才往邻居问了,又向邻家去问,又如此说,问得仔细,回着主人道:“花园主人名唤刘玉,年方二十二岁,本县学里秀才。那白纱袄的妇人,正是他的妻子。姓袁,父亲兄弟,都是秀才。妇人幼名元娘,家中巨万家私。礼贤好客,良善人家。”

蒋青听了,说道:“好气闷人也。”三才道:“官人家中钱过北斗,莫非没有这般秋发名花,所以如此气闷﹖”

蒋青道:“你这俗子,我爱他元娘,真如解语之花。无计可施,所以气闷。”

三才道:“官人在家时,事事都成。为何这些计较便无了。”

蒋青道:“谋妇人,与别事不同。如嫁之夫,或是俗子,或是贫穷,或是年老,或是俭涩,或是丑貌,诸事得一,便可图之。今观名花满园不俗可知﹔巨万家财,不穷可知﹔年方念二,不老可知﹔礼贤好客,不涩可知﹔秀士青年,不丑可知。无计可施,自然气闷。”

三才道:“官人,小人倒有计在此。”

蒋青道:“若有计,事成自然重赏。”

三才说:“官人,事成不敢求赏,事不成不可赐责,官人目下回家,离此有半月之程。况又是自家船只,将行李收拾完备。我们大小跟随之人,有二十余个在此。到更深之际,单单只抢了元娘,一溜风走他娘。除非是千里眼看得见。不知官人意下如何﹖”

蒋青道:“此计倒也使得。恐一时难进去。”

三才道:“不难,正好把看花为名。傍着天色晚来光景,一个个藏在假山之后。鬼神也看不见。”

蒋背道:“不须用着枪刀。”

三才道:“尽多在此。一个人一把刀,或是一柄斧就够了。面也不须搽得。只是一件倒难。”

蒋青道:“是何物件﹖”三才道:“半夜三更,须得些火把方好。倘然黑麻麻的,元娘躲过了,抱了一个老婆子来,可不扫兴。”

蒋青道:“这也不难。一个人一条火把,笼在袖中,带了火草,临期点起便是。虽然如此,不可造次。今夜你可先去试一试,何处可以藏人,何处人内,何处出门,有些熟路方可。如此万一被他拿住,如之奈何﹖”

三才道:“说不得了。吃黑饭,护兵主。我去我去。”

蒋青赏了他三钱银子买酒吃。待后又有稿赏。

三才领了银子,与同伴几个人,同往酒肆中,吃得醉醉的,归家与主人说了,竟自往刘国而来。

一路上只听得说刘家牡丹花开得奇异,有的说庭前生卉草,总好不如无。

三才听见这两句说话,便道是真话,说得有理,闲话之间己到门首。他挤进园门,竟至牡丹后面去。

看那园十分宽敞,往假山上面一看,其间山洞中,尽好藏身,且是曲折得很。

又往园一看,此处可至内室,有门不闭,他使握将进去,不见一人。

原来刘家男妇,俱在这些花园,看着人往人来,况前门已是拴好的,故此无一个在内室里。

三才不见有人,又往楼上一望,想道,毕竟也无人在上面。

轻轻的上了楼梯,知是主人的卧室,往窗外一看,只听得花园内沸腾腾的人声。

他便走到床上一看,见枕头边有一双大红软底的大睡鞋,只好三寸儿长,他便袖了流水的下了楼来,又往原路几走了出来。

只听得有人说:“这花虽好,明朝一日也都谢了。”

三才思道:“此事只在明夜了。”

回见主人,将前事一说,蒋青大喜:“事倘成时,你功第一。只是一件,这样一个标致妇人,倘然一双大脚,可不扫兴了蒋青也。”

三才道:“官人,若是一双小脚,还是怎么?”

蒋青道:“若是果然小脚,赏你一百两银子。”

三才道:“只要五十两,快快兑来。”

蒋青道:“敢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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