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然颤抖一下不由得抱紧杏子------------------(1 / 10)
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很多段感情,但始终只有一段感情能让你一生刻骨铭心,今天又见到她了,很多年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幻想再次与她相遇的场景,却不料一切就这样不经意的发生了。
早晨和儿子跑完步去吃早点,吃着吃着一抬头就楞住了,她也在,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静静地望着她,这幺多年在心里念叨的话却怎幺也说不出口,满脑海里全是往昔的浮现。儿子发现我的异样叫道:「爸,怎幺了?」「哦,来,爸爸碰到以前的朋友了。」说完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她的面前:
「小羽,叫刘姨。」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小朋友几岁了?叫什幺名字啊」「刘姨,我叫张念羽,今年九岁了。」
她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儿子:「小羽,第一次见面,刘姨没带什幺好东西,送个巧克力给你。」
儿子有些腼腆不好意思接,靠着我抓着我的手。
「拿着吧,刘姨送你的没事。去那边把面条吃完。」儿子接过巧克力回到位置继续吃他的面条去了。
「这些年好吗?」
「还好,你呢?」
「零二年结的婚,儿子都九岁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说完她低下头用筷子拨拉着碗里的面条。
我仔细的看着她,她老了,比起当年富态了一些,一条青花蓝的裙子服帖地飘在她的身上,看起来依然优雅,但眼角的鱼尾纹却述说了岁月的沧桑,我很想对她说杜拉斯在《情人》里的那段话:「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一滴泪掉在碗里却象扎在我的心头。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她抬起头,眼眶里红红的湿润着,看着我说:「忘了我吧,自己保重。」说完起身转头离去。
夏日清晨的阳光已有些刺眼,望着她恍如镶着金边的背影消逝在墙角,我默默地低头,相见不如怀念,见过又如何。
她叫刘羽,她是我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梦系魂牵的女人,她今年五十。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2)
我后来一直在思考人生的必然和偶然,我发现对于人生来说只有一个必然,那就是死亡的彼岸,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偶然,但有些偶然的堆积又会在人生的旅途?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斐梢恍┙朴诒厝坏慕峁N蚁胛野狭跤鹁褪钦庑┡既欢鸦鹄吹谋厝弧?br />;
好吧,首先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着恋母情节的人,关于母亲的记忆由于母亲的早逝留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些浮光掠影。
记忆这个东西总是来自于时光这把刻刀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经过沉淀、过滤、打磨,将那些最深的沟壑得以封存。
对母亲最早的记忆,总是停留在夏天的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我坐在木头做的大脚盆里,小手拍打着水花,如果把镜头拉远,母亲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抹着肥皂在我的身躯上流连,间或抬起手来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霞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母亲的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上的绒毛渗出,脸上总是带着浅笑,但那容颜却始终无法和镜框里冰冷的遗像重叠,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来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实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亲的时候,这一幕画面总是最先从脑海中浮现。
对母亲最深的记忆,我敢担保那是的确发生过的,那年我八岁,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母亲独自抚育我,那时候都是公共澡堂,母亲总是带着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下子迷上了那个奇妙的世界,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造物主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特别是那些各式各样的乳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座宝库,毕竟那个时候更加隐蔽的花儿总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那个年代大部分女性的身体都显得有些消瘦,而母亲饱满丰盈的体态就显得非常的突出,母亲的乳房是鸭梨状的,丰满均称圆润,红色的乳头在铜钱大小玫瑰色的乳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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