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大鸡巴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穴吧我想操穴都想疯了快点敏姨我等不及了」(10 / 11)
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
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太好了!」
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像不像过去,又好像有点像,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乳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像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第一部《掳母》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像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乳头瞪得圆圆的,像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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