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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没有停歇的和两个男生做爱中间 不知道在给那个男生口交的时候因为他努力(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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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东西。」 但是后来,其实每个人都偷偷的看了,并且把那张光碟留了下来,

藏在公用电脑的键盘下面,那是我们的秘密——后来被我的 ex bf 嘲笑,

说文科女生就是笨,难道不懂得 copy paste 么?其实我们没有

他想的那么笨,我们也试图 copy 过的,但是 VCD copy 到电

脑上就打不开了

再次读到劳伦斯就是来美国念 PhD 的时候了,某个学期的一个小 p

roject,关于feminism,其实我顶讨厌 feminism 的,

但是还是要写 term paper,于是就想到了劳伦斯,用苦涩的方法,

分析了鲜活的 Lady Chatterley s Lover,后来在查

文献的时候才知道70年代,有人曾以这样的题目写了博士毕业论文,但对于我,

不过是记忆残存碎片的反光罢了。

回归正题,关于那次水上乐园事件,那时其实正在写劳伦斯德那篇 ter

m paper,而事件本身似乎增加了我的劳伦斯的 subjective

understanding。但是在那时,对于这样一件事情,有一种惧怕

的刺激感觉。

事情之后的一周,在图书馆,晚上,我在 main circulati

on desk值班,这是我的兼职,一小时 $ 8。50 。虽然有足够的

奖学金,但是学业不重,所以就申请了学校的 workstudy,并且申请

晚上工作,通常是10点到11点45闭馆这个时间段。因为这时图书馆里的人

很少了,工作清闲,我可以安心的坐在 desk 后面看看书,然后等闭馆的

时候,把main circulation 这里当天归还的书,用小车推回

我负责管理的那间储藏书的屋子,然后按照编号放好即可。老公对于我能额外赚

一份工资自然很是支援,他实验不忙的时候,晚上会来接我。

记不得那天是周几了,到了快要闭馆的时间,我又像往常一样,把归我管理

的书籍整理好,准备放回储书间。我负责的那间馆,似乎储存的并非正式的出版

物,而是英国议会以及美国国会辩论的笔录,因为我对政治毫无兴趣,所以从未

翻看过,不过好处是,每天并没有很多书借阅以及归还,所以工作量很小,但是

比较讨厌的地方是这些书都储存在地下室的深处,每天晚上去那里,总觉得阴森

森的可怕。

当我推着小车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迎面从对面的阅览室里出来。

因为那次水上乐园的事情,马上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低头想避开他,但是他却发

现了我。

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热情的过来帮我推放书的小车,而我却又不

能拒绝,这是差不多是闭馆的时间,很多人都在朝馆外走,难免遇到熟人,所以

我不想在那里和他纠缠,于是只好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任由他帮我把小车推进

了staff 专门使用的电梯。

电梯上无话的尴尬,他试图找到一些话题发问,都被我简单的「嗯」了过去;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阅览室?」 他说他来查一些刚出版的期刊文献。

我马上意识到他在撒谎。刚出版的期刊在网上都有电子版本,没有必要到图书馆

来查阅;更重要的,science technology 的期刊根本就

不存放在 core library 的阅览室里,这里只有一些适合大众阅

读的期刊以及 social science humanities 的

journals。 但是我当时没有想到他撒谎的目的,只是想,他可能有

些事情不愿说吧,也许他是去看美女杂志了呢。

电梯门「嗡」的一声打开,面前是悠长的阴冷白光下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右

转,就是我负责的馆,他推着书在前面走,我在后面默默地跟着,这样的寂静走

廊,我总觉得有一些不安。

进了储书间,把小车上的书按照编号放回书架,其实没有几本书,但是因为

非正式出版的笔录,纸张很厚,所以非常沉,他要帮我放,但是担心他没有受过

图书馆的training,弄错顺序,所以只是让他抱着书,我自己一本一本

的放好,只剩最后一本,在这间屋子深处的一个夹道里。

屋子是近似圆形的,书架以屋子的正中为圆心放射的参差排列,但是在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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