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没有停歇的和两个男生做爱中间 不知道在给那个男生口交的时候因为他努力(9 / 10)
士的么?
还没有等我从惊讶中恢复,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回拨过来,我还在犹豫
接不接,他显然已经循着铃声看到了我,他的眼睛不大,眯成一条线,但是焦点
似乎不在我身上,大约几十秒钟,我的铃声停了,手机上显示了错过一通电话。
我开始想要不要逃走,这时却发现他朝我走来。
「是你?」 他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
我很窘迫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因为我向他撒的谎,「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还是接了话茬。
「我听到了你电话里的留言提示,是一个女生。」他说。本来以为他会有些
兴奋或者失望或者愤怒的表情,但是没有,他黧黑的脸庞上除了疲惫,看不到任
何的表情。
我吐了吐舌头,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了,找不到房子了。」
他说:「嗯」。然后帮我拎起旅行箱,顺便拿了他的东西,朝机场外面的车
站走去。
「箱子是可以拉着走的。」我说。
「嗯。」他支了一声,但是还是拎着走了。步子很大,我在后面慌忙不迭的
跟着。
如果他是在装酷,也是我见过的装得最糟糕的酷,因为他自始自终都象在疲
惫中没有睡醒。
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他丝毫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耷拉着眼皮,我在想他
是不是因为我的谎言而不悦,所以尽量找些话题。因为彼此陌生,私人问题不好
遽然乱问,于是只能谈专业,在学科分支细如牛毛的今天,努力想找到一些交集,
但是结果是徒劳,我们能重合的地方只有马克思,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谈吧。
终于到了旅馆,一间很差劲儿的旅馆,甚至不如一些干净的 Motel,
他去 check in,我等他拿了钥匙,和他上楼。老朽的电梯,似乎在任
何的瞬间都会从半空掉下。
—了门,陈腐的小旅馆特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浓烈的烟草气味,我忍
不兹嗽了起来,这样的味道,让我窒息。
我对木桩一样的他说:「你去问问,能不能换一件 non- smokin
g 的房间,我受不了烟味。」
他仍然耷拉着眼皮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给我,对我说:「smok
e- free 的房间没有两张床的了,现在是会期,住房紧张,只有一间临时
退订的一张Queen- bed 的房间。」
不谈爱情(三)
贫穷是死亡的另外一种形式。
有两套房子,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如果有足够多的钱,正好一人一间。但是
我的钱不够,王建设同学的钱也不够,所以听到了他的话,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
默。
选择,到底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烟熏味道,还是一张同样让人无法人忍受
的 Queensize 的床。摇摆不定。
「要快,后面有人在等。」王建设同学催促,「不然,你就忍忍那烟味吧,
我们可以去超市买些空气清新剂。」
天,甜腻的空气清新剂配上呛人的烟味,想一想就快晕倒了。我决然的告诉
王建设同学:「换那间一张床的。」
王建设同学的下巴大概掉在了地上,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
「你先换吧,换了再商量其他的问题。」我说。
于是,我们拿到那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的钥匙。我最初的打算是,我们可以
轮流一人睡床,一人睡地板;当然,如果他自愿提出要睡地板,我也会欣然应允。
但是进了房间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就像所有 downtown 的高价低等旅馆一样,房间的面积很
小,开门就是床,窗边放着一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简单的柜子和电视,
然后就是卫生间的入口。如果有人睡地上,就必须挪开圆桌才能在窗下腾出狭小
的空间来,但是圆桌和椅子放哪里呢?
其次,旅馆已经很陈旧了,地毯显得污浊不堪,这么肮脏的地方,我是不愿
意睡的,又怎么能强迫王建设同学呢?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床上只有一套被褥,确切地说,床垫上铺了一层薄褥,
然后就是床单,还有被单裹起来的一条薄毯,两个人如果床上地下,又该如何铺
盖呢?
王建设同学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看着我,试图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个两全
其美的方案,但是我哪里想得出呢?脑海里闪现出老公的那幅苦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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