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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疗愈台上(师叔/微产乳/乳头磨被/涨奶/催眠;彩蛋:师叔的控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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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地开了口:“弟……玉儿胸口很痒、很涨,像被虫子咬了,可是里面似乎还有东西……”

是呀,师叔一直待他很好,他一直都很听师叔的话,师尊飞升后,师叔便是与他最亲的长辈,胸口发涨发痒这种事,怎么能对师叔隐瞒呢。

落花君嘴角一弯,道:“你把上衣脱了,让师叔看看。”

医师为病人检查身体需要脱掉衣服一直都是玉仙的常识,之前包扎伤口也是师叔帮忙,他并不避讳。但胸口的变化还是令他有些羞赧,所以玉仙只犹豫着将上衫脱下了一半,眼神闪避着,不敢去看师叔。

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情态,落在师叔的眼里是如何地勾人——

白玉似的美人面颊微红,发丝微散,衣衫半褪至肩下,拢着袖子,微微含着胸,却更显少女般的嫩乳。胸前的几条纱布被不明黏液沾湿,更因夜晚的磨蹭和胸口的隆起而微微散开,完全遮不住挺立肿胀的红豆和充血扩大的乳晕,配合着肩上的斑斑血迹,好一幅红梅白雪图。

落花君呼吸微滞,心中暗骂了一句骚货,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他用指尖撩起半边纱布,问:“玉儿自己玩过了?”

“……”玉仙声如蚊讷,落花君挑起眉尾,又问一遍,换来对方一声低低的嗯。

“不乖。”落花君眼底盈满了笑,“手臂向后撑好,膝盖稍微分开一些。”

他的一双大手落在了玉仙的大腿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理所当然地掰开,将自己的身体嵌入。

玉仙觉得两个人离得有些太近了,师叔的衣服几乎没有厚度,仿佛与他肉贴肉地挤在一起,呼吸也打在自己的脸上。

因为羞赧,他的头顺势微微后仰,可未及挪动多少,便被对方的手锁住没有受伤的肩头。

玉仙的大腿为了避让对方而展得更开,下巴与脖颈抗拒地绷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但因为双手撑在身后,他的身体呈现的是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仿佛做好了接纳一切的准备。

落花君十分贴心地将他的长发拨弄到了一旁,双手似有若无地划过美丽而紧绷的背脊,他说:“师叔会检查玉儿的身体,玉儿一会儿不论有什么感受,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师叔,切不可撒谎、隐瞒。”

他安慰似地抚了抚玉仙的背,后者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胸口什么感觉?”

“稍微、有点儿涨……”

“稍微?”落花君轻笑,旋即毫不客气地将大掌插入裹胸的纱布间,抚上因忍耐一夜而形成的鼓包。

“呃啊!别!……”

落花君下手没个轻重,大股奶液一经挤压便汹涌而出,奶水泄出的同时,无限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上了玉仙的脑海,他不受控制地低喘出声,腰都差点软了下来。

空气中淡淡的甜腥引诱着品尝、吸吮的最本能,红肿的乳头上坠着斑驳水痕,随着玉仙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发着抖,让落花君想起玉仙刚入师兄座下时被其他弟子欺负后偷偷哭泣的模样。

可怜极了,也欠肏极了。

落花君在他面前向来一副温柔脸孔:“别怕,放松。挺起胸来。”

师叔的言语似有魔力,玉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乖巧地将胸口交由对方掌控。

落花君却不知怜香惜玉,抓揉着那两团软肉的手法色情至极,整齐的指甲掐进乳缝将之揪起,又用带着薄茧的拇指将其按至下陷。

他把玉仙和双乳都玩儿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正直无比地问道:“这里是什么感觉?”

“好涨,好难受……痒……啊!”玉仙不习惯与人如此过界的肌肤相亲,他被师叔揉搓得羞耻至极,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师叔…师叔……您慢点,痛……”

听他在“床上”叫人,落花君下体登时硬得发疼,一手掐上玉仙的右乳,挤出湿滑的奶水送到玉仙鼻下,搂着他道:“闻到这股骚味了吗?母狼孕期错乱,起了发情的症状,玉儿出奶了……弄出来就不难受了,师叔帮玉儿,挤出来,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玉仙却被“孕期”“发情”“出奶”等字眼臊红了耳朵,拼命摇头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师叔,我不想……”

“狼毒本就是难解的慢性毒,你此次所中之毒还伴有发情涨奶的症状,若不及时疗治,落下什么后遗症……这是现下唯一的办法了,玉儿乖,不要讳疾忌医。”

师叔的声音几乎贴在了他的耳畔,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熏得玉仙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溢满了恐惧与担忧。

他深吸了两口气,自认为做好了准备,才对落花君道:“那、师叔……您轻一点……我怕——”

“疼”字还未出口,眼前的人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大力地揉捏起了他的胸部,疼痛与酥麻感同时冲上天灵盖,玉仙叫苦不迭:“啊!……轻、轻一点……慢点!师叔、不要!…呃啊!……”

落花君才不管他的反抗,狠狠按压揉搓着他的双乳,使劲掐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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