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上)(5 / 6)
。你不说他为难你的小先生吗,这把我亲自去,保证药到病除。”
“等等!”顾致远的眼眸一闪,叫住他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最讨厌应酬了吗?这可是堂会,拜帖寻访,喝茶交际,要说好久的。”方之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过来。顾致远歪着头想了想:“你去交际,我,随从。”
丁府大概是县上最豪华的建筑了,有花园有假山,朗台楼阁都做了,也不知他在任期间贪了多少,才能置出这么间宅子来,在贫穷的乡野间显得格外突兀。丁老头花甲之年,白胡须一把,年纪都能给方之庆当爷爷了,却对这位贵族公子卑躬屈膝笑颜满面,做足了官场模样,顾致远看得腻了,耳朵里也全是客套词,等他们主人家入了座聊进了程式,他就悄悄地摸着墙溜了出去。
丁大人请了杨曲枫做客,却没有在席上见到他,难道已经回去了么?不可能,上下山只有一条路,他那样高挑的身形,不可能路过没见到。顾致远思忖着,将丁府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一直到假山花园里,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是他日头里听惯了的那个声音,不知为何呜咽着,时不时在悲鸣。
“唔嗯!...嗯...”
绕过假山石一段黑漆漆的洞,眼前一间隐蔽的小柴屋,越靠近声音越清晰,是杨曲枫的哭声,还有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啪!”“唔!!”
透过窗缝,顾致远看见了一个背影,身形健硕,裸着上身,那双官靴他认得出来,是那个叫彭鲁的男人,这个男人一边抽打着,一边悠悠说道:
“杨先生不听话才会受得这些苦楚,若不是我在老爷面前为你求情,恐怕连这种待遇都没有,你该感谢我才是。”说着他走开了,顾致远的视线内,杨曲枫全身赤裸被绑在一个半球型的笼子上,红绳穿过手臂绑吊着他,双腿高高吊挂被迫分开,两腿间的肉棍也被绳紧紧捆了个麻花,铃口和秘花口上都挂着圆环,他的身上全是伤痕,有蜡滴有鞭痕,长发包裹着柔弱的脸,嘴里被塞了一颗黄桃,黄桃上被人咬了几口,他的嘴巴被迫张开,唇角涎液直淌,眼底湿润通红,全身战栗不止,每一鞭下去他都仰头悲鸣,索眉眯眼,脖颈收紧,不知乘受了多久。
“老爷突然应酬去了,一时半会估计也回不来,看来你得保持这个姿势到天亮了。”彭鲁说着放下了鞭子,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向他走了过去,“或者你也可以先讨好一下我,免得浪费了热菜。”
杨曲枫本能的向后退了一下,彭鲁按住了他的肩膀,捏着脸邪笑着低头咬了一口黄桃,嘴里啃着,手指直接按在秘花口上。杨曲枫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伴随着逐渐加速的呼吸,彭鲁的手指扣住了花口的圆环,缓缓地往外拉出了一颗白色玉石珠子,鸽子蛋一般大小,故意停留在花口上折磨着他,然后等他慢慢排出来掉落。
“唔...嗯!....哼....哼...”
掉出来的瞬间他急速的喘了口气,还没休息多久,手指继续拉动,圆环连着绳子又拉出来一颗。
“哼...哼哼.....呃嗯....嗯!”
连续拉出来好几颗玉球,每一颗都让他苦楚悲鸣,吃力地承受着,胸口激烈地起伏,喘息着,泪眼湿润,彭鲁贴上去,抚摸着他的脸问道:“这是第几颗了?”
黄桃被取出来,双唇红润饱满,像是刚被浸泡过,一张一合,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七...”
“不对。”彭鲁眼神狡黠,指头一按将扣在花口的第六颗珠子重新塞了进去。
“啊啊啊....”杨曲枫痛叫出声,还未等他适应,彭鲁又再次将那颗玉球拉出来卡在花心上问道:“第几颗了?”
“十...”
“不对。”
“啊啊....”
就这样反复折磨着,杨曲枫的头垂下了,长发在侧脸颤动着,肩头一阵耸动,他哭了起来。
“第几颗?”
“我不知道...”
彭鲁终于停了下来,松开圆环任由那些玉球半挂在那里,抬手玩起了被捆缚的前端。
“换成人你就该知道了吧,要不要我叫几个人过来,让你数一数热的。”
“不、不要!”杨曲枫的脸色瞬间惊恐起来,扭动着想要挣扎,却被一把抓住了弱处,剧痛传来,他拧着脖子痛呼起来,“啊啊啊!!!!”
“别乱动,我舒服了你就没事,懂吗。”捏着两颗肉球,彭鲁低声警告着他,“小点声,不要惊扰到前厅的客人。”
杨曲枫忍耐着,乖顺地点了点头。彭鲁放心了,又开始顺着形状玩弄起来,肉棍在他的手里持续挺立着,弹动领口的圆环,就能让这身体不断地抽搐起来,暴涨的热情无处宣泄,只有来人邪笑着,拿起一根蜡烛倒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热蜡烫在上面,实在难以忍受的疼痛,杨曲枫还是憋不住叫了出来,这种窘迫反倒让彭鲁十分开心,大笑着继续揉捏起来。
“不可以射哦,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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