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中)(3 / 5)
暖炉里温上,转身回来,未等杨先生开口,抬手就摸上了额头。
“还是好烫。”
杨曲枫呆愣愣望着他,顾致远的胸脯一起在起伏,由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喘息。杨曲枫思忖着自己的体重,应该不至于这么累,他却靠过来低声说道:
“我也好热,你要不要摸摸。”
杨曲枫愣了一下,抬手抚上他的额头,湿漉漉冰凉凉的。顾致远望着他,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移向了下面,结实的胸脯,温热的小腹,硬挺的...杨曲枫呆住了,低头看了一眼,又慌张地抬起头,迎上了顾致远炙热的目光,他喘息着,一点点靠过来,是情欲的味道。
“衣服湿了,风吹了会加重病情的,脱掉比较好。”他说着油嘴滑舌的话,伸手就攀上了杨曲枫的领口,一点也不像当初方之庆口中描述的不善言谈。湿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上,杨曲枫渐渐裸了上身,看着他低头解自己衣服却解不开的苦恼模样,杨先生笑了起来,按住他的手,主动帮他解起了扣子。
顾致远盯着他,由纤指看向脖颈,忽然一下扑了上去。吻着脖颈将他按倒,一边啃一边匆忙脱下身下衣服。两个裸着的肉身紧紧搂抱在一起,一个面颊羞涩一个双耳赤红。窗外大雨倾盆,屋内耳语厮磨,顾致远的手将二人的私物紧紧握在一起,蹭着他来回摩挲。杨曲枫搂着他的脖子,低头望着大口喘息,眼下浮起一片欲潮,将一切掌控权交给了他。药碗里的汤药被煮沸了,扑腾着溢出来,揉弄在一起的热情之物也紧跟着喷涌而出。
“啊......”杨曲枫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性感而悠长的低喘,紧跟着身体酥软倒下,眼神涣散瞪着床帘出神,没多久,他缓缓抬起手搂住趴在身前全身震颤的男子,低头柔声问道:
“楚伯?你在发抖吗?”
顾致远将脸埋在他耳鬓长发里,持续了好一会终于平静下来,默默勾住他的腰身低声回道:“嗯,我紧张,怕弄疼你。”
杨曲枫看着床顶,眼角压低浮现出一种温柔,暖暖地抱紧他。
“痛也没关系,因为是你啊。”
床头的油灯没有剪灯芯,烧到了油液炸了一下,火光摇曳中顾致远抬起了头,终于有勇气和他对视了,他没有说,其实自己不仅仅是因为紧张,还有许多激动,初夜抱着爱人激动到发抖,说出来以后会被取笑的吧。可是杨曲枫很温和,没有要揶揄他的意思,这种暖意从认识他的时候就开始了。顾致远望着他和善的眼神,抚着脸再度吻了上去,不再担心自己接下来可能的笨拙,搂着全身心信任他的爱人,再度沉沦进去。
“啊嚏!”
天光大亮,顾致远打了个喷嚏,红着眼裹着被子一脸郁闷地坐在床上。方之庆终于也赶回来了,一路踱着步来回盯着他,看看地上一团湿衣裳,又提溜起桌上烧干了的黑药碗,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问他:“人呢?不至于您堂堂爵爷被人始乱终弃了吧。”
“又去上课了。”顾致远双目无神,声音略带沙哑。
“呵,”方之庆顺着他的眼神向远山望去,“这可是匹圈不住的野马,将来能闹出一堆事儿的那种,我看他这架势绝不可能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做小奴,你确定你这就能把他给驯服了?”
“我写了封举荐信。”顾致远盯着远方默默说道。
方之庆这下看见了,他昨晚匆匆脱下的外套,兜里露出一个信封,低身捡起来,拆开看了看,一看不得了,挑着眉傻眼道:“太子太傅?你小子认真的?!”
“教一人得以教天下人,这位置他一定愿意接。”
方之庆惊得鼻子里直喘气,跟头牛似的,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抬脸望向他问道:“他知道了吗?”
“还没来得及说。”顾致远就是因此满脸郁闷,“溜得太快,我的惊喜都泡汤了。”
那小子早上活力焕发,一声不吭悄摸摸就走了,倒是顾致远头疼发热,趴在床上许久没醒来,这病是真会挑宿主。
杨曲枫坐在讲坛前,低头望着手中书卷发呆,时不时笑起来。只是已经快到了上课的时间,他却没有察觉学生们还没到,玄窗外有几个人影闪过,他的书院不知不觉被几个壮汉包围了。
彭鲁出现在了门口,眼神冷冷地盯着他,看他呆坐着没有察觉,于是用手里的刀柄敲了敲门廊。杨曲枫闻声抬眼,惊讶的看了过来,此时彭鲁默默走开,站在他身后是另一个人,花白的胡须,偻佝的身形,神态威严,背着手走了进来。
“丁大人。”杨曲枫当即起身行礼。丁宇茂没有回应,只给了彭鲁一个眼神,彭鲁便走上来,一把按住了杨曲枫。
“你找到好靠山了。”丁宇茂抬眼看了看这寒酸的学室,背手踱步走进来,随意触摸着墙边的装饰,“翅膀硬了看不起我了。”
“我、我没有。”杨曲枫低着头,被压得伏倒在地上,吃力地回应道。
丁宇茂走到了他面前弯下腰,彭鲁立刻捏起了杨曲枫的脸,逼他抬眼注视,一张苍老而阴险的脸,正狡黠地盯着他。
“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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