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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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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些帝国军咋来得那么快呢,想必是有内鬼。”他说到这儿,不禁骂了一句,捏着鼻梁龇牙咧嘴,“老爷正在找那个内鬼呢,到时候老子一定拔了他的舌头!”

他神情狠戾,向湮丝毫不怀疑他真的干得出来。在岳云龙离开前,他忽然注意到什么:“你后脑勺上的伤?”

“啊?哦,之前卡车爆炸,碎片插进去了。”岳云龙侧头点了点自己脑袋后面那一大块纱布,冷笑一声,“我还算好的,蒋胜辉那家伙到现在还没醒呢。”

“……哦。”向湮噎住,几度想要张口说些什么,都如鲠在喉。最后,他只是抿起嘴唇,低下头去。

岳云龙见他没什么别的事儿,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向湮瞅着地板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拉开被子,躺了回去。过了一阵,他抬起一条胳膊盖在眼前,呼吸轻微颤抖着,呼吸也逐渐沉重。他握紧拳头,血液从掌心的伤口涌出,他却仿佛没有感到疼痛一样,将手放到身侧,露出泛红的眼睛。

屋外的日光逐渐从金黄色沉淀为橙红色,伴随着几声悠长的鸟鸣,远处的屋群炊烟袅袅。向湮爬起来,打算往外走,就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老爷,那儿不能去,你快上来!”

“快来人呐,老爷喝醉了,叫厨子熬点儿醒酒汤拿来!”

“老爷,那儿地滑,小心别摔了!”

向湮不明所以地走出去,就看到单月笙背影摇摇晃晃地立在池塘边的石头上。一块块暗灰色的石头又滑又湿,临近水边的地方还铺满了青苔,即使是清醒的人踩上去都容易滑倒,更别提醉酒的单月笙。

他一心急,便冲出去喊了句:“先生!”

这不喊还好,单月笙一听到他的声音,回头便脚底一滑,跌进了池子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周围的仆从们大声惊呼起来,向湮更是不顾一切地将他们撇开,打算跳进池子里去捞人。可还没走到岸边,池子中央便嘟咕嘟咕地冒起泡来,先是几缕青丝缓缓飘上水面,单月笙从水中抬起头来,水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飞散开来,一朵莲花落在他的肩头,衬得他皮肤更是白中透粉。单月笙冰冷的眼神被水柔和,望过来时一群仆从甚至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直到听到主子问:“你们还在这儿做什么?”才回过神来,纷纷低下头。

向湮让他们先走,自己蹲在池边向单月笙伸出手:“先生,快上来吧,小心着凉。”

单月笙默不作声,眨眼时眼睫一颤,水珠落入池中,就像是伤心欲绝而淌下的泪水。他踏着水,靠在岸边,却没有握住向湮的手,而是自己爬了上来。他把衣服一敞,露出白皙的上半身。一片如花般艳丽的血疮绽放在他的肩头,向湮愣了片刻,急忙跪下:“先生,你这是怎么受的伤?”

“手伸出来。”单月笙不答。向湮习惯性地听从命令,掌心摊开向上,一朵莲花便落在他的手里,带着些冰凉的水珠,摸上去软软的。他不解道:“这是?”

单月笙只是笑笑:“给狗狗的礼物。”他径直往屋内走,将湿透了的衣物随手扔在地上,一丝不挂地侧身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睛。

向湮一路跟了进去,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跪在床边:“先生,你真的没事儿吗?疼不疼?一会儿有人给你送醒酒汤来,先别睡,行吗?”

“向湮。”单月笙半睁开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他一只手抚摸着向湮的脸,微微仰头凑过去喊住他的嘴唇。向湮猛地瞪大了眼睛,随即顺从地张开嘴,仍有单月笙舔过他的上颚,又轻咬他的舌头。单月笙冰凉的手指掠过嘴角,将一丝唾液抹去:“你是想要我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操你?”

“……先生决定吧。”

单月笙对他勾勾手指,自己往里头挪了挪:“那还等什么?上来。”

向湮麻溜地爬上床,还未等他如往常那般趴下去含,便被单月笙压在床上。单月笙的动作并不算轻柔,却好好避开了他的伤口,因此并不算疼。他抬起向湮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顺着他的腹肌往下,圈住了蛰伏在裤子里半勃的性器。

“呼、先生,我还没……”向湮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想要自己去清洗,却被单月笙牢牢压在身下。

单月笙不悦地用一块布蒙住他的眼睛,咬着他的下巴,中指探入紧致的穴里浅浅抠挖。里头干涩,向湮本就不是多情的身体,平日都得用不少油才能勉强纳入单月笙的巨物,此时更是动一动都有种拉扯的痛感。向湮咬着下唇,呼吸逐渐沉重。

“疼就叫出来。”单月笙似乎是用了什么霜,凉滑的液体帮助手指拓宽甬道,在他娴熟的手法下不一会儿就可供四根手指自由进出。向湮感觉手指扯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性器。肉穴被缓缓顶开,将性器一寸寸吞进去,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向湮沙哑地叫出了声,不是因为痛,而是满足。他悄悄抬起腰部,生怕做的时候挤压到背上的伤口,到时候满床的血败了单月笙的兴致。然而他还没怎么动,就感觉背下多了一只枕头。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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