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任队伍发现自己意外怀上了前ad的孩子 孕车/涨奶/初夜(1 / 3)
景遒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年,实在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卫生间没有回答,随之传来的是季年剧烈的呕吐声。
“小年!”景遒忍不住打开门,季年眼疾手快地把什么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袖口,他趴在洗手池上,脆弱的好像一只被打湿翅膀的蝴蝶。
眼眶染上了绯红,唇边还挂着漱口的水滴。仅仅是向景遒瞥来的那一眼,就好像是无言的求救。
景遒跨步上去,季年刚好软进他的怀里。他把季年按在自己的胸口,懊恼道:“早知道昨晚就不让你吃那罐冰淇淋了,怎么就又刺激到你的胃了,我的错,你别生气。”
“我给你热了鸡汤,你去喝两口垫胃好不好?”
“不想动我抱你去,喂你?”
季年无力地在他怀里闭着眼,藏在袖口下的手紧紧握住了那个长条的验孕棒。
不是你的错,季年虚弱地在心里说,全部都是我的错,谁叫我当断不断,谁叫我藕断丝连。
他喝完景遒的鸡汤稍微好受了一点,景遒抱着他回到他们俩的房间,进入那个常年拉着窗帘,满屋充斥着暧昧香气的房间时,季年紧绷着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还很难受?”景遒把他放在床上,伸手覆盖住季年的肚子,“我给你揉揉?”
季年惊弓之鸟一样攥住他的手,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安,但景遒却似乎是理解成了另外一重意思,他凑近亲吻季年的眼皮,安抚道:“想什么呢,你身体这么不舒服,我怎么会再做那种事。”
季年闭着眼,顺从地承受着景遒的亲吻,带着他身上淡淡木质香的亲吻,曾经是季年眷恋的精神乌托邦,但是如今却好像一把烧至他眼睫的烈火,揭示着他犯下的累累罪过。
他轻轻抵住景遒的肩,垂眼说:“还没挤奶呢…”
景遒僵硬了一会,他放开季年坐回他的身边。
“…我帮你拿挤奶器。”
季年揪住他的衣摆,“先别去…”他声音很轻,“你等等…”
他解开自己的衣扣,在露出雪白肌肤的时候心口蹦蹦跳,景遒应该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吧?只是两个月,肚子应该还是平坦的,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景遒在生气,他在怀疑。
季年清楚的知道这些,他已经很愧对景遒了,他不想要景遒再生气。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好像自己能够让景遒觉得快乐的只有这具还算漂亮的身体了。
他心甘情愿做这些,只要能让景遒觉得开心,那么他就能完成自己的赎罪。
他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解开包裹着自己的那层衣物,好像蜕去最后一层蝉翼。他因为哺乳期而涨大的乳房像是两团柔软的雪白山丘,在锁骨之下勾勒出柔媚的风景。他偷瞄自己的小腹,平坦细腻,丝毫看不出来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并且里头又孕育着一个孩子的模样。
他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景遒。
他的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示弱,祈求,还有混杂的情欲。
景遒有些许动摇。
“明早我还要去父亲那里,你要不要也去?”
季年咬着唇,摇摇头,景遒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去,还是让他别说了。季年勾了勾手指暗示,景遒神色复杂,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季年。
季年被他的视线看得羞涩无比,他撩起眼睫看了景遒一眼,“你不要吗?”
他雪白的手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饱胀的乳房,乳头被撩拨地渗出一滴奶水。
他低声下气地问:“今天的都给你,好不好?”
景遒把季年抱在怀里,让季年的小穴含住他早已涨大的阳具。
季年顺从地盘着他的腰,感知着那根巨大的物体埋在自己体内,但却不像之前一样侵略城池,而是仅仅感受着自己细腻紧密的包裹,好像只是想要这样水乳交融的温柔一刻罢了。
但季年并没有停止取悦,景遒的阳具满满当当地塞满他的花穴,甚至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宫口,要是他不好好讨好这根玩意儿……他不想直接被景遒操到流产。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下面吮吸的频率,不断地主动吃下更多的阳具。
“吃不下了…”季年委委屈屈地说。
埋在他胸口喝奶的男人舔了一口他的乳头,季年全身过电一样再一次软在他怀里。
“顶到你子宫了小年,吃不下去就别吃了。含着就好,我就想你含着我。”
“我明天可以不去见问渠哥吗?”
季年抚摸着叼着自己乳头研磨的男人的头发,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温存地性爱。
“你不想去?”
“嗯。”
季年的穴肉狠狠一缩,景遒差点被他吸地射出来。
“我有一点事情要办。”
“父亲很想见你,你很合他的眼缘,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喜欢一个后辈。”
“替我谢谢他,其实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人而已,所以他才偏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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