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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怀孕(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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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唾液,再吃他的嘴。

方杳安被亲得要哭,累垂的孕肚抵到季他上勃的肉根,他哼哼两声,攀住季正则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把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全送进季正则的嘴里。

季正则在他全身涎水的下巴上舔了几口,解了他的裤子,蹲下去,又抬起眼看他,“扶着墙站稳。”

方杳安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看见他下身充血肿胀的嫩穴,胀鼓鼓的像个发红的小馒头,不停地流水,又黏又腻,淌了一屁股,像一碰就会喷,骚得不成样子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方杳安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尖叫。季正则笑了一下,扒开肉缝往里瞧,问他,“先给你舔舔还是直接操?”

方杳安的脑子像沸腾的热水,无法思考,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肉逼就被季正则一口含住,猝不及防地全嘬进嘴里,咂得又狠又重,把他下面的骚肉都吮麻了。灵活的舌头在小逼里外肆意搅绕,含着小阴唇狠狠一吸,快感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直达后脑,他瞪大了眼睛,牙关战栗,不过两分钟就全交代在季正则的嘴里。

下体抽搐不已,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好久没从灭顶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季正则意犹未尽地在他肿烫的小肉户上舔了几口,站起身来,一边摸他的腿间,一边和他共享着唾液。

方杳安鼻尖发红,被自己下体的骚味堵了满嘴,季正则又问,“在这里还是回房里?”

他意识昏沉,丧失了一切感知,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季正则握着胯下暴怒的凶具,在他被吸得肿大的阴蒂上顶了顶,方杳安张着嘴舒服地不断哆嗦,两条腿软得战战直往下坐。

他肚子太大了,面对面不好进去,季正则把他翻过去,手在肉臀上拍了拍,硕大的龟头滑臀缝下去,猛地挤开两瓣肉蚌,顶进他湿软的骚穴里。季正则裹着他的耳肉吸舔,声音低哑,“把你操回房里好不好,嗯?”

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胯下疯狂抽顶,肥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方杳安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穴里那些磨人的涨痒全被这根丑陋狰狞的大东西满足了,粗长的阳根遒劲有力,长驱直入,照着他花心撞,把他插得嘤嘤啜泣。

他肚子太大,季正则不敢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只能搀着他腋下,一边狠狠攒着劲狠狠干他一边往门外走着。

路过洗漱台时,方杳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着肚子满脸潮红,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操得口水直流,浑身哆嗦,丑态毕露,“嗯,好大,啊啊,慢点,好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半路上就喷了一次,季正则没防备,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榨出一次精。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骂了句荤话,说他骚。

他全身燥热,软成一滩水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哭着叫季正则的名字,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从床头被干到床尾,再到窗台,小阴户都被撞得凹进去,又骚又红。

他哭得满脸是泪,手脚扑腾着挣扎要逃,“不行,不,好深,别插,唔......”被泛滥的唾液呛到,他抱着肚子咳得撕心裂肺,两片软肉被过度摩擦,火辣辣地像涂了辣椒,流得水越多越疼,“啊,救命,我不要了,季,季正则,不要了,我痛。”

季正则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唇温存地吻他脸上滚落的泪,浅浅地戳顶着,嗓音涩哑,“叫你勾我,叫你发骚,还敢不敢了?”

他哭得脸红彤彤的,打着哭颤,委屈地摇头,“不敢,咳,我不敢了,要烂了。”

他被浓稠的浊白精浆灌满,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瘫倒在床上,腹部上隆,两条白腻的嫩腿大敞着,露出两腿之间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穴。他还在呻吟着,被滚热的男精烫得痉挛哭泣,无助又可怜地曲成一团,“我痛,季正则,你戳得我好痛,呜。”

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平日里绝对没有的,到底是孕期,很多从来没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了,季正则心都酥化了,满心满眼全是愧疚。

他把方杳安还在打抖的腿架起来,舔了舔被干得骚红发胀的小逼,方杳安背抵着床,难耐地躲。季正则火热的吻落到他阴茎,下腹,再到日益明显的腹部,心口,锁骨,喉咙,下颌,最后到他的嘴,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安,再也不会了,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这句话方杳安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躲他的吻,身体残留的快感激得他哭得更凶,季正则吮他眼皮,“肚子疼不疼?亲亲好不好?”

方杳安吸了吸鼻子,把季正则抱住,往他胸膛拱,声音细弱,“你抱着我。”

季正则把他拢进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发顶,“小安,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这么用力。”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方杳安已经睡了,乖顺垂着眼睫,再没反应。

窗外的七斗星已经斜了,银河里风平浪静,方杳安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捂着肚子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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