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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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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了,指甲盖外翻,“就这样进来,进来。”

他的性器很粗,龟头大,一开始很难捅进去,倒是他的精液涂了她满阴唇,这才让他进去一个头。

她声音里哭腔明显,抖如筛糠,大张着腿吊在他腰上,牙齿不断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哦,全进来。”

他一鼓作气,上挺着腰腹,全插进她未经人事的窄道里,顶穿了她的童贞。

钟岭痛得静止了,一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被粗长的硬物贯穿的疼痛蔓延全身。

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插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顶到子宫里,他闷不做声,一股劲地往里插,钟岭紧得很,里头又干涩,抽动困难,他额头都冒出细汗来。

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乱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

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

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顶,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里头又湿又热,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干死。

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操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淫水,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淫曲。

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

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淫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着。

他们流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亲吻。

他第一次做爱都没有这种感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他看见钟岭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满脸是泪,她太瘦了,几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张得圆圆的还在叫,“哦,好大,快一点。”

她对做爱好像无师自通,又吸又夹,叫得也荡,男人都会为她死,这个天生知道勾人的小骚货。

第二天向钟岭学校请了假,他带她去部队,在他办公室里做爱。

好像有瘾,他们不断地在结合,交欢,只剩性爱这一条路来宣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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