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的淫水也开始由接合处流向对方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7 / 10)
麻。「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李铁柱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里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出了林子,李铁柱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着的短刀,一边扭头向身边黑洞洞的灌木丛里望去,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直冲着李铁柱扑来,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着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李铁柱一抬眼,竟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挡,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大猫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李铁柱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李铁柱又正在酒兴上,换做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定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李铁柱冲那大猫走过去,确定是真的死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李铁柱,一张小脸吓得血色也无,身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里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
那人口中「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摊在了地上。「你受伤了?」李铁柱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着酒气大着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怕是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人家姑娘。僵着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只手握住,李铁柱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着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在下起来好吗。」那人握着李铁柱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尴尬地细声请李铁柱帮忙。「」李铁柱头顶冒着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里,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李铁柱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的更加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裆里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屌上,直叫李铁柱脑子里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着在眼前晃动着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李铁柱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恨恨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不急,一会就给你。」情欲被彻底勾起,李铁柱抬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着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上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么!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着一扭脸,正好对上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呜……别吸、大、大哥……好汉……嗯……」敏感的乳头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李铁柱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小娘子」的胸膛这么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着,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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