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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刚插几下你就射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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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听从指令,闭上了眼睛。漆黑一片,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弹射在脸上。他这时才明白过来秦晚干了什么。

虽然是第二炮了,秦晚的量仍然可观。

这个牲口。

秦晚玩了次颜射,段景行发现自己竟然没生气。他伸手抹了下沿着眉毛往下淌的精液,睁开眼睛,发现秦晚还在直勾勾地盯着。

索性不再动自己脸上黏糊糊的精液,放开了看回去,由着对方欣赏他自己的杰作。

精液很稠,一部分挂在脸上,剩余飙太凶的,则黏上了他的头发。

展览完毕,段景行问:“开心了?”

秦晚点点头:“……开心。”

头发沾上的精液非常不好洗。

后来还是秦晚说这东西跟发胶洗法应该差不多,然后给他头发上糊了一层护发素,再冲水,果然洗掉了。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秦晚已经换掉了狼藉的床单。

新床单是米黄色的,看着就让人犯困。

他躺上去,迷糊着眼看要睡着,搂着他的秦晚神经病一样突然颤颤着开始笑,把他的瞌睡虫吓疯了:“笑屁。”

“你睡吧,”身后的秦晚拱了拱,又顶了顶,“我有点高兴。”

他闭上眼睛重新酝酿困意,秦晚这孙子又开始笑,伸手怼了下对方肋条:“傻逼。”

一夜无梦。

自然醒,段景行首先看到的是挂在卧室窗帘上晃来晃去的大橘猫。

他清了清嗓子,昨晚的记忆忽然海啸一般涌了回来,放得太开,这都是什么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儿!

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回过头,看见空的枕边,登时松了口气。

厨房的排油烟机“嗡嗡”响着,他意识到对方在做早饭。

秦晚给他做了打卤面,肉丝滑溜溜的,入口即化。

可能是一晚上体力消耗太多,二人吃了一锅的面。

吃完了不小心对视上秦晚笑意盈盈的眼睛,脸皮有点烫,偏开视线看桌上的空碗:“我帮你洗碗吧。”

“不用,”秦晚指了指猫砂盆,“你去给金百万铲屎。”

他离开饭桌,走向金百万的猫砂盆——只要能离秦晚远点儿,他这个羞耻感就能暂且缓缓。

清理了猫屎,把猫饭碗刷了一遍,擦干,然后有样学样给它扣了一盒金枪鱼罐头。

金百万呼噜呼噜地低头吃,他就蹲旁边看。

厨房推拉门探出一颗秦晚的头:“中午想吃什么?”

金枪鱼罐头的香味飘上来,他回答:“鱼。”

秦晚带他去了海鲜市场。

等段景行发现,这人已经开始跟踪一个穿花布衫的老大娘。

他刚想悄悄问一句‘大娘是不是偷东西了’,一扭头,发现秦晚已经一个箭步窜到大娘身后。

大娘刚跟鱼摊儿老板讲好价,可能价格压太低,磨半天,老板才一脸猪肝色地收了钱。

大娘一让开,秦晚便一阵风儿似的挤上:“刚才那个价给我也称一条。”

段景行生怕老板气坏了直接摔电子秤。

从海鲜市场拐出来,临街有几个卖水果的铺子,有一家卖那种毛茸茸的桃子。这种桃子本地不产,皮薄易坏,运输费高,价格到了水城将近翻了一番。

一问,价不对,又凭空翻一番。

秦晚站那儿要挑,段景行拽了他一把:“太贵了,走了。”

黑塑料袋里的活鱼在这时撒欢儿地扑腾两下,秦晚精挑细选地捡了几个软的,称好走了。

到了地下车库,秦晚把塑料袋封口又系了一扣,然后把桃子和鱼连着钥匙递给段景行:“你先上楼,我把车还回去,一会儿到家。”

他没把刀疤刘的车还回去,反而开去了商场。

一楼珠宝柜台连成片,灯光打的要多亮有多亮。

他一个个溜过去,看上一个镶了异形方钻的戒指,问价格,柜姐不直说,先是介绍了这是法国哪位大师的手工款、又细说了大师的生平、获了什么什么奖,然后才报出价格。

再然后,秦晚发现自己买这只戒指的零头的钱都没有。

那原本还算丰厚的30万老婆本儿,给老婆还债用了。

他盯着戒指上闪烁的方钻深深看了一眼,朝柜姐笑笑,转身走了。

回到家,一开门就嗅到段景行身上那股干干净净的味道。

这人蜷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正播着动物世界,扭头看他:“我把鱼杀好剖干净了。”

秦晚换了拖鞋进屋,黏糊糊挤上沙发,埋头在段景行肩窝儿里蹭:“要哄。”

“哄。”段景行拍了拍他的头,“你把别人车剐了吗?”

“没,”秦晚停顿一阵儿,才说,“我买不起钻戒。”

段景行继续刨着他的头发:“买钻戒干什么?又不保值,你要是有钱买块金坨坨,落魄了还能换钱。”

秦晚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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