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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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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温渐渐安抚了他,过了好一阵子,他开口:“晚哥,我明天就二十二了。”

秦晚:“真好。宝贝儿又长一岁,长高高。”

他亲昵地蹭着秦晚:“陪我到生日行么?”

“好。”秦晚毫不犹豫地应下,然后侧头看向饭桌底下趴着的橘猫,“金百万不乐意喝水,只喂猫粮就更干巴了,你多喂它吃罐头。”

“嗯。”段景行抽了纸巾,擤出一团鼻涕丢进垃圾桶。秦晚起身,从桌上塑料袋里挑了一只之前买的桃子,剥掉了毛茸茸的薄皮,大小刚好占满一只碗,他取了勺子和碗一起递到段景行面前:“尝尝甜不甜。”

段景行剜了一口果肉,泪腺像是坏了,忍不住掉眼泪。

他一边哭一边吃,旁边的秦晚拿着纸时不时凑过来给他擦擦脸,没让眼泪砸桃子上。

看他哭起来没完,秦晚开口:“要是顺利,我说不定下个月就回来了。”

段景行不搭理他,认真吃他的桃子。

他吃桃子时小口小口,像一只猫。秦晚盯着缀在段景行睫毛上的一滴泪,想起上一次见这画面时,是在出租车上,正准备扔他去派出所的路上。

不由得伸手戳了下对方的睫毛,湿润的睫毛软软地贴合着他的手指,段景行往后避了避,吸吸鼻子,把只剩一枚桃核的碗撂在茶几桌上,饿狼扑食似的撞上来。

牙齿磕上他的嘴唇,两只胳膊绕上他的脖子。

口腔里蔓延开清香甜蜜的桃汁味道,味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吮吸钻进来的舌头,直接把人压在地板上,手探入对方衣摆,重重抚过,一路往上,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

傍晚时分,太阳还没完全下山,段景行哼了一声,推了推他的肩:“窗帘……”

秦晚跳起来,把屋子里所有看得见的窗帘迅速拉上,回头找段景行,发现这人已经自觉进了卧室。

五只猫全在客厅,秦晚跟进卧室,回手关上门。

地上团着段景行刚脱下来的衣服,他一件件捡起来,抖落平整,随手搭在床尾。

赤身裸体的段景行坐在床中央,刚哭完,眼睛还红着,鼻尖也红着,睫毛一根根低垂,平行的一字形状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掰就能断似的。

啪的一声,段景行推开手里瓶子的盖子。秦晚这才注意他手里还拿着东西,透明的瓶身显示出它只剩一半的余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用过的那瓶润滑剂。

段景行把润滑剂挤在掌心,然后跪直身体,手往后伸。

秦晚看不到他是怎么把手指伸进去的,只能看到他眉头皱起来,“嘶”了一声,然后继续抬眼看他。

润滑剂被段景行的手指抽插出窸窣水声,声音和画面双重刺激,他口干得不行,上前扳着人靠在自己肩上,朝下看去,凹陷的后腰、浑圆的臀,两根在臀缝进出的手指,沾着润滑液,亮晶晶的。

秦晚摸下去,手指陷入那道臀缝,要探进去,察觉到对方停顿下来往出退,开口:“不许拿出去。”

这个肉穴昨天被他开发了半宿,现在仍是松软的,吞进三根手指并不显得吃力。

湿透的甬道里,他的手指摩擦过对方的,玩了半天,躺下来,在段景行的腰上拍了一巴掌:“来,骑马马。”

他耐心地等着,段景行没犹豫多大一会儿,便长腿一跨骑了上来。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入口,往上一顶,几乎没有阻碍,就这么滑溜溜地插了进去。

倒是段景行被顶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朝前倒下来,倒到一半,被他用两手扣住腰接住了。

从他这角度看,段景行像被钉在了他身上,那两条腿极其柔韧,所以并不是跪在两侧,膝弯屈起的弧度小,几乎打成一字马。

腿根上还沾着一片红印,秦晚都不知道是自己昨晚下手这么重。

段景行的两只手撑在他的胸口,身体微微前倾,稳住了平衡,开始小幅度地摆腰上下吞吐他那根东西。

糜软的肉壁主动蹭弄着男根,来来回回,大约是被碰到了前列腺,段景行仰起头,喉结凸出,长长地吸气,窒住,颤了颤,脖子竖着的那条脆弱的筋脉显出形状,浑身都沐上一层薄汗。

秦晚抬手摸他胸口挺起来的乳头,那个肉粒像小石子似的铬着他的指腹,往下是肋骨、腹肌,摸起来像打湿的绸缎,又凉又滑。

他难以自制地握着那副窄腰拉向自己,把他扣到身上,牢牢摁着他,疯了似的往上顶。

段景行攀着秦晚的肩,后穴里正打桩的那根性器撞得又快又狠,几乎要把穴里的肉凿烂。

“晚哥……轻点……”

连同出口的声音一同被撞碎,秦晚抱着他翻了个身,换成最常见的体位,动之前,抓着他的手放在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黏糊糊一片,手指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刃的一次次入侵,快感像小火花从尾椎窜上了脑,眼前冒出了闪闪烁烁的金星,他抓住秦晚的手臂:“晚哥,我想射……”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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