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氦闪(亵玩/触手/无法射精)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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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已经被逼疯了,之前被强行喂下去的那一瓶红酒快速地进入体液循环,酒精与催情剂让他变得更加放荡而迷糊,余下的水液充盈膀胱,沉甸甸的膀胱压迫腹部,也压迫肠道,碾压在前列腺上,池屿的阴茎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几乎要疯了,在这种情况下,顾闻桥竟然要求他去放东西。

他闭上双眼,什么也不听,眼前这可怕的男人干脆杀掉他好了。

“把它放进去,然后我就进来,好不好?”

池屿的心跳骤然加快,大概一见钟情也不过如此,他猛然抬头,湿润的双眼直直看向顾闻桥,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深邃如同宇宙的浩瀚,那冷漠而冰凉的瞳孔最深处有着章鱼般的w形复瞳,让他想到酷寒的海底,寂静而永恒孤单。

但偏偏他眼底落入的人有一双清澈剔透的眼睛,温暖的烛光在他们的眼瞳之间反射,于是海洋被注入光,形成美丽梦幻的丁达尔效应,像是孩童举起绿玻璃平底对着太阳时看见的温暖满足。

池屿的手抚摸上顾闻桥的胸膛,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算作人的男人,也有着剧烈可怕的心跳,他的指尖隔着衣物、隔着皮肤、隔着肌肉与骨骼,触及到猛烈强悍的抨击,他的眼珠转动,如同墨玉滑过清泉,那微弱荡溢而出的水液清凉温柔,可怜可爱。

——在这个时候,在这混乱而邪恶的夜晚,池屿忽然感受到一件事。

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从未消失。

眼前的男人显然爱他,尽管池屿自己不明白感情,但是一位杀手,尤其是一位靠着脸接近目标的杀手,他总能通过人们的反应意识到对方爱他,尽管他并不懂爱。

他笑了,勾起嘴角,对眼前俊美高大的男人说:“乖孩子,现在就满足我。”

猎人布下陷阱,他手段高超,他经验丰富,他亲自扼杀一只美丽的雌性夜莺,然后在夜色中奔逃,但他很快落入另一位猎人手中,最初,他以为对方被他玩弄于手心,后来,他发现对方比他想象中强大太多。

现在,他发现。

他最初的判断没有出错,对方会被他玩弄于指掌之间。

但池屿的笃定显然并不会在此刻生效,顾闻桥松开手,任由他如同一滩软烂艳泥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倒在他漆黑发亮的皮鞋旁边。

那玻璃盒子装着的东西并未摔破一丝一毫。

顾闻桥站着,而池屿滩软着,他是俯视对方、掌控全场的,但显然命运的天秤使得那躺在地上,冷心冷情的人拥有更多的砝码,为了避免自己最后心甘情愿被杀死,被分肢,被埋葬在泥土中。

他务必让这冰冷的石头一样的人心底刻下他的名字。

他看见池屿的背脊供起,只是这么努力了一下就放弃,旋即软着声音撒娇,“好冷。”

说话的时候,舌尖还嘶嘶地吸气,仿佛一条发情的牝蛇。

顾闻桥抬起鞋尖,推开池屿光滑大腿,皮鞋头抵上那不断翕张的肉穴,轻轻碾着,池屿的媚色先于怒火发出,他从鼻腔里哼出绵长的一声,接着抬高了臀肉,竟然轻轻迎合。

只是侧过脸,笑着用双眼扫过顾闻桥的胯下。

顾闻桥体型健美,如同大卫塑像,包裹在华丽的衣物中时高贵优雅。

但裆部那狰狞的凸起,让他再如何镇定自若的表现都摆脱不了他欲潮汹涌的事实。

“为什么一定要我放进去?”

肉臀颤抖着迎合,他没有礼仪、没有廉耻、没有洁癖,他为了不被追杀随意主动地给一个陌生刑警热烈的吻,他乖乖服用让自己再也无法射精的药物,甚至在吞下之前会伸出舌头,给人看他舌面上整齐放好的药片,吃完之后被人提捏着舌头,捏着脸颊,揉捏着唇瓣检查口腔,看他有无认真吃完。

他日复一日地被年龄可以做他父亲的领头人抚摸,亵玩,即使队友对着他的照片自撸也只是傲慢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并非低级学员那样不会控制欲望——除了未被真正进入,他的一切都比阿芙罗狄忒更加放荡。

这是他第一次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被身体的欲望裹挟。

他们之中会有一个人成为狗。

一条可怜的,失去自我意识,只知道满足主人的狗。

——但那条狗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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