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不改肆意(H)(1 / 2)
粗长灼人的狞兽一挺而进,操开了缩绞的蜜肉也撞扁的小子宫,媚道撑开至极限,那迅猛的刺激好似一道闪电将她的娇嫩之处彻底劈开,秀儿弹高小臀,瞬间将身子抽得紧紧的。
“哈......哈啊......”秀儿让那巨兽撑胀的叫不出声,只能仰头急促喘息,眸中泪水不停滴落。
余庆被女人绞裹的气息不稳,但还是咬了牙槽忍下了想横冲直撞的暴戾邪欲。
“你何时——”余福心疼秀儿,瞪着余庆刚欲斥责,一只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他顺势低头,就见终于缓过气儿的秀儿娇娇颤颤的拉着他的手贴上她热烫的脸颊。
“余二哥他......他不会伤到我的,”秀儿柔媚入骨的望着余福,骚穴挨过了刚才那一记戾闯,现下已经开始胀痒,“秀儿想跟你们一起舒服,恩......余二哥他喜欢这样......秀儿就也喜欢......秀儿是你们的妻子,喜欢被你们疼爱......”
“我的乖秀儿......”余福又是心疼又的心痒,他家宝贝怎么总是这样让他窝心,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嘴,因她的话而险些胀破的肉根被他强忍下。
“姐姐可是要养出坏男人了。”余祥看了一眼自己胯间再次勃发的肉棒,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抚在上头轻轻套弄起来,“姐姐的手好软嫩,以后天天给弟弟揉鸡巴好不好?”
秀儿的嘴被堵着自是无法回答,痒得不停抽缩的媚肉痴痴缠紧余庆的硬兽,吸吸吮吮间竟绞着那根粗热又往她的嫩穴里入了几分。
余庆低沉的喘息酥颤了一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将来再求人来救可没用了。”
“恩......”正在跟余福缠吻的秀儿也不知听没听清余庆的话。
绵软的媚肉绞缩的越来越急,余庆也忍到极限,两手捧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抓捏住两片臀肉,耸着腰顶着那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的狠操起来!蛮横地凶兽碾开每一处寻到机会就紧缩在一起的穴肉,他撞得又急又深,抵着她穴里酸胀的软肉死命地摩擦顶弄。
“啊啊......余二哥......别操那么深......呜......好酸好胀......呜啊......”秀儿被撞得脱出余福的怀抱,随着那根深入体内的凶残肉根越顶越狠,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哆嗦,穴里的淫水和残留的浓精都挤得不断向外喷溅,滔天的快感让她的腿脚越绷越紧。
余庆盯着她被他狠操的小骚穴,粘腻的精水混着淫水一起被他捣成细白的靡沫,嫩口透着粉白,显然是因为他的肉根太粗给将她撑成透明,他下腹处浓黑的耻毛在急速的撞击下狠狠摩擦着她的花肉跟阴蒂,小穴越箍越紧,勾得他也再拒不住狠辣成性的狂狼。
“呜......要坏了......啊啊......穴儿要坏了......余二哥......”秀儿哭淫不止,一对软乳随着余庆的操干快速颠颤,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在空气中划着粉艳的虚影,就算没有男人在触碰,那两团奶子也敏感的泛起阵阵痒麻,一波波酸胀的快感冲入下腹,与被他猛操的小骚穴一起撩动着她所有的敏感。
秀儿的腿心已经沾满了粘稠浓浊的靡液,两片肉嘟嘟花唇被男人干得微微外翻,紫胀热烫的巨兽不知餍足的侵犯着女人的娇穴,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操出一个不断滑动的鼓包,每一次深撞,都会有一股浊浆从穴口里挤出来。
余祥抓着秀儿的手撸动肉茎,余福身为大哥的坚稳持重也再维持不下去,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将胀硬的肉根送上去。
两只小手都握着男人热烫的粗根,手心都要被磨得发麻,她夹紧双腿,下意识的绞紧穴肉。
余庆被她绞得低声闷哼,一言不发的卡紧她的细腰更加狂戾至极的冲撞起来!龟头把鼓胀的骚芯顶得酸麻冲顶,紧闭的子宫口也被他彻底撞开,他沉下气息,顶着那像张开了小嘴似的小子宫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宫交。
秀儿未出口的浪叫猛然截断,软嫩的香舌都被男人操得探出檀口,翻白的眼眸泪水散落,还没挨过几十抽,整片小腹内就开始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中爆起一团绚烂的白光,她的三魂七魄仿佛都被男人操出体外,骚水、阴精,还有残留在小子宫内的精液一齐挤着男人的粗根向外喷溅,水液夹着雾气洋洋洒洒的喷在余庆的腹部、胸膛乃至下颚。
失声的女人躺在被褥上挛缩弹动,她的两颊晕红,媚眼含春,一对嫩乳娇颤颤的好似要晃花人眼,小嫩穴吞着余庆的巨兽狠吸紧咬,一刻都不愿放松。
此时的秀儿从头到脚都被淫媚浸染,那骚态痴浪丝丝入骨,三个男人齐齐吸气,被惑到极点的三兄弟恨不得就在这一时这一刻,将她活活操死才能消解这焚身的淫火!
余庆没有趁胜追击,他知道后果,今夜还很长,他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次被他操到高潮是过程。
神情散幻的秀儿慢慢从一片迷蒙里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三个人的脸,然后逐渐清晰。她轻颤着,娇娇弱弱的唤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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