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地说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1 / 2)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我们第一次接吻就在129天之前,是我寇秉宜长到31岁来,第一次与人交吻。
在他失神之际,我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重新亲吻他。他没有进食,所以原先的营养剂已经被他下意识地吞咽,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我已经在他口腔中搜刮过一圈,将残余吞食干净。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头发,现在我们隔得很近,鼻尖对鼻尖,呼吸声都听得十分清楚,所以一旦他撒谎,我大概率可以察觉出来。
我问:“你收到的任务是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底情绪不明,偏偏顾左右而言他:“你疯了。”
我捏住他的下颌,“如实回答我。”
他猛然撇过头,冷声答:“我没有接到任务。”
什么??
我咬牙:“你确定?”
“我确定。”他合上眼睛:“我前天刷了个本,延迟了时间,所以最后一关应该在一周后。今天原本好好呆在家里睡午觉,莫名其妙被传送进了游戏里,系统什么也没跟我说。”
我并不很相信,因为他的阴谋诡计总是很多,只要哪一步没有百分百确认,都有可能被他拉进圈套中,目前的状况不能令我安心。我命令他:“面板。”
他深呼吸,答:“你总要先解开我,我的手很疼。”
又在示弱,又在示弱。我的太阳穴突突起跳,异常烦躁。
察觉到我的否定,再度开口,的声音不大,却很平和:“只要你放开我,我自然会让你看。最后一关我懒得和你斗。这次我会配合你完成任务,我只想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我一怔,因为这很反常,难道易感期的Alpha在死对头面前真的会丧失智商、口不择言?
“寇秉宜,你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吧?”他费力地靠在墙上,望着系统所构造出的虚假的、漆黑的外界:“你应该调查过我在现实中的样子,我就是一个破社畜,没存款,没车也没房,没法跨越阶级,我来这个游戏的原因或许就是阴暗心理。”
我盯着他,留意着他神色的变化,下一秒他轻轻笑了:“可是就在上一周,有一个Beta向我求婚了,他追求了我两年,我始终没有答应。但当那天他朝我举起花的那瞬间,我忽然意识到,我应该正面自己在现实生活里的失败,回到正常的轨迹,重新开始我的平稳人生。”
我静静注视着他。
我知道他的一切,从第二个副本出去之后,我一直命人在调查他。
他的档案记录从二十岁开始,在班斯尼斯的一个垃圾场附近被巡逻人员捡到。登记显示,他身为亚裔,脑部受过重创,大概是因为经受过某些违法的地下科学室的研究,没有记忆,没有语言沟通能力,知识储备与婴儿无异。
可就是这样一个异类,七年内在美洲的“失败品集中营”里学习完了所有生为人该掌握的基础知识,并且在27岁时成功离开集中营,融入大众,开始工作。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吗?我并不觉得,如果给他更好的资源以及再多一点的时间,他还能更加出色。尽管我总称他为垃圾Alpha。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如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他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的易感期还没过去,很快就回答我。
“那个Beta叫什么名字?”
“李廷瑜。”
“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怎么样?”
“还不错,比我预想的高,60%。”
“你很喜欢他?”
“不喜欢。”他答。
很难想象,我们竟然会这样平和聊天。
我侧脸,正面他,笑着问:“你知道系统给我的任务是什么吗?”
他的眼神微变,盯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依旧笑着,摊手:“你自己说的要配合我完成任务,连任务都不知道,怎么配合?”
时我待想要就此事了,恩怨清解,我却没有这样的宽宏大量。
他想要安定,我偏偏让他安定不成,他想要和一个Beta结婚,那我偏要让他看看,他自己到底配不配——我拉起捆住他手的皮带的末梢,将他以一个跪趴的姿势摁在地面上。他似乎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猛烈挣扎。
今天真是太奇妙了,我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粗鲁的一天,撕开面前的一切阻拦,嗅着捉不住的桂花甜香,大脑运转得飞快,还有压制不住的暴躁。我单手握住脱水鱼般跃动的腰,然后在进去的瞬间骤然放空大脑。
他的身体是没有被探索过的状态,却因为易感期更加敏感,至少比他的嘴更诚实,柔软的内壁紧紧裹挟着我的性器。我单手抓住他的腰,逐渐挺动腰身。
一开始无疑是不愉快的,他的痛苦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我被夹得很紧,同样很痛苦。更何况他还在猛烈挣扎,我需要聚精会神地控制他,防止雌伏在我身下的他忽然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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