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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他就只配在泥里烂个干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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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超市就近去了旁边的一家肯德基,翟时羽始终没摘口罩,什么都没吃,翟暄问起来的时候只说自己感冒了。

“多喝热水,少喝饮料。”翟暄板着张小脸,语气严肃,伸手把刚放到翟时羽面前的一杯可乐又拿了回来。

“小孩子少喝点可乐,小心以后长不高。”程微泽玩着手机,也不拆穿翟时羽,随口道。

“肯定比你高。”翟暄咬了口汉堡,含糊地回怼。

“就遗传基因来说有点难。”程微泽抬起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翟时羽。

翟时羽个子高挑,但也不过刚跨过180的线,比程微泽还是矮了半个头,因为瘦所以总给人一种很高的错觉。

翟时羽仿佛根本没听到似的,自然地引开了话题,和翟暄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聊着。多是翟暄在说,都是班里一些鸡飞狗跳的日常:今天谁谁谁和谁谁谁因为一个甲壳虫在走廊上吵了半天,最后被班主任抓到教室后面罚站,甲壳虫被围观的“渔翁”趁机抢走;前座扯了同桌女孩子的头发把人惹哭了,不得已把自己珍藏的玩具车献了上去,结果被女孩子不小心挥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碎……诸如此类。

确实都是一些小学生做的出来的事。

翟时羽单手撑在脸侧偏头看着翟暄,脸上没有一点不耐烦,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顺着应两声,微垂的眼睫在灯下落出扇形的阴影,专注地听翟暄跟他分享这些琐碎的事。

他们坐在角落,本就偏温馨风的灯光有些暗,外面夜色将落,街对面的店铺大都打开了led招牌,从街头一路亮到街尾,马路上各色的车川流不息。程微泽有些无聊地转头看向街对面几家各式各样的店铺。

他融不进去翟时羽和翟暄的话题,这张宽不过半米的桌子像是切割开了两个世界,他在这一刻显得很多余。

可是本来……坐在翟时羽身边的应该是他才对。

程微泽看着马路上走过的一对情侣,忽地轻笑了一下。

兜兜转转到最后,最后他才是多余的一个。

翟时羽让翟暄进了自己的房间,走到程微泽面前伸手道:“身份证。”

翟时羽的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证件几乎都在程微泽那,他自己身上只有一个手机,还是程微泽买的。

“你真想和他出去开房?”程微泽把购物袋放到了茶几上,平静的语气里下一场风暴已然快要成型,“给你五分钟,让那小崽子安分待在你房间里别出来。”

“他要是出来了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看到点什么。”程微泽脱了身上的风衣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程微泽,明……”程微泽的意思再清楚不过,翟时羽皱眉,声音里难得地带上了点恼怒的情绪。

“我等不到明天,现在就想做。”程微泽出声打断,“还是我去跟你儿子说?”

“就说……他爸爸今天还要加班,因为没把老板伺候好。”

“五分钟。”翟时羽后退一步避开了程微泽低头说话间落在他耳垂上的热气,扔下三个字转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翟时羽把自己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弯腰抱了下翟暄,“自己先写作业,写完了自己玩会,爸爸和叔叔说点事,不要走出来。”

“嗯!”翟暄乖巧地点了点头。

翟时羽叮嘱完,走出房间刚关上门,就被程微泽拉着手臂摔到了门边的墙上。

“跟他怎么说的?工作?”程微泽膝盖强势地顶进翟时羽腿间,右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揽住翟时羽的腰,压低声问。

“别在这……”翟时羽想推开程微泽,双手反被制住拉高压在了墙上,脸上的口罩被扯了下去,露出捂了一下午的脸。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程微泽警示性地拍了拍翟时羽的脸,“巴掌还没挨够?”

脸上的伤基本消得差不多了,还留着几个很淡的印子,翟时羽被迫仰起脸看着程微泽,半晌乖顺地回答:“跟他说有事跟您说。”

翟时羽带上了敬辞,放弃了对程微泽而言微不足道的那点挣扎,甚至自己分开了双腿,由着程微泽动作。他很清楚,反抗在大多数情况下远没有顺从来的有用。

程微泽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翟时羽,继续问:“那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小狗……发情了,”翟时羽直直看着程微泽,声音平稳,“想被主人操。”

一句低贱求欢的话说的跟今天吃饭了吗一样自然,好像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确实很平常,翟时羽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之前听都没听过的淫词浪语,自己把自己踩到跟畜生一个地位,而这些……都是程微泽教的。

程微泽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一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人变成了跪在他脚边卑贱的一条狗。

也是那一个月,让翟时羽之前对程微泽的滤镜几乎碎了个干净,也让他再没了本来心里存的几分侥幸。

是他一直以来自作多情了。

别人不过把他当沿途中看上的一抹景色,看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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