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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如愿破处却是被人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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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从体内抽出的那一刻,钱遥身下肉穴空虚地绞了绞,心里却道,完了。他忍不住哆嗦起来,推拒着身上结实强悍的肉体哀求道:“大爷……能不能不要用那物操我,我可以、我可以用嘴帮你,奶子也行……”

硬邦邦的大龟头故意在他花穴上磨着,磨他敏感的阴蒂和穴口:“你现在不就在用下面这张骚嘴帮我么?”

“啊……不是、不是……”钱遥被他磨得不住喘叫,那火烫的大龟头少说也得有鸡卵大小,堵在他窄小的穴口处,似乎随时都要操进来,吓得他眼泪直往下掉,“……不要……啊、大爷……求求你……不要操我的穴……”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哭着喊不要的样子有多欠干。乔云飞本来还想再吓他一吓,这会儿自己也按捺不住了,掐住那细白的腰,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那穴内极热,连同湿滑的淫水和处子血一起,紧紧实实地夹裹着粗大的肉棒,险些夹得他直接射出来。乔云飞深吸一口气,抱着他雪腻的大腿抚弄片刻,这才缓缓地挺起腰来。

太爽了。仅仅是这样缓慢的抽插,也能感觉到层层肉褶吸裹着阳物的销魂快意。

身下过分美艳的采花贼在一阵痛叫后便噤了声,苍白的十指蜷缩着揪住床单,鸦羽似的睫毛低垂着,躺在榻上无声地流泪。

见他这般情态,乔云飞不禁生出片刻心软,可一想到这人骨子里是个什么货色,便又冷下脸来,掐住他腿弯往下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那人身子好软,膝弯被他生生压到胸口,整个身子折起来由着他操,两只白兔似的大奶被剧烈的撞击顶得一跳一跳的。他似乎慢慢回过了神来,眼角的泪还不住流着,嘴上却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爷、嗯……轻一点……真的好痛……”

乔云飞整个身子压了下去,两只大手扣着那对跳动的奶子狠狠揉了起来,脱离钳制的两条雪白长腿微微弹回,一条落在他颈侧,一条挂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淫靡又浪荡。

乔云飞冷哼一声:“痛?我看你倒是爽得很。”

采花贼吸着鼻子,将两腿都搭上他肩膀,白生生的小腿夹着他的头一阵厮磨,诚实地回他:“……爽……嗯啊、但是,也……好痛……爷太大了……”

这骚货……

乔云飞被他惹得气血上头,抱着他粉白的屁股狠命地往里撞。密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耻骨与胯骨相撞的地方很快就绯红一片。

钱遥只觉得被他干得魂儿都要飞了,双腿在剧烈的冲撞下很快便再挂不住,从他肩头滑落下来,却又难耐地盘上他蜂腰紧紧绞着,从里到外绞成了一团。他胡乱叫着,什么“爷好猛”、“干死我了”、“小逼要不行了”。因为他发现他越是叫那些淫词浪语,乔云飞就越兴奋,身下阳物如热铁一般在他身体里狂轰乱撞,干得他整张肉穴都激烈地抽搐起来。

高潮时,钱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顾不上考虑今夜之后,乔云飞会如何发落他,他又该如何应对。满脑子里便只有,好爽,好爽,虽然破处破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处,但估计不会有比这更爽的了。

是夜,望着刚爽完就倒在他榻上呼呼大睡的采花贼,乔云飞挺着半硬的鸡儿,脸色黑的像锅底。

这家伙倒是真够随遇而安的。先是采花被抓,然后又被人按着开了苞,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穴里还含着他的浓精,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等等……穴里含着他的浓精?

难道他射之前没有拔出来,就这么射在他那张骚逼里了?

乔云飞的脸上更黑了。

虽然之前发狠地想着要射得他满肚精水,教他再也不敢肖想采花之事,可一番激干后冷静下来,却觉得那人到底是个双性人,这样轻易射在他穴里,怕是会怀上他的种。

只是这三更半夜,也做不了什么,那采花贼更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一切只能等明日再说。

他默默翻出绳子,将熟睡的赤裸美人重新捆了个结实,让他明日没法逃跑。乔云飞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绑法,便只能将他手脚各自捆在身后。可就是这样简单的绑法,也使得那人被迫挺起了一对红痕累累的大奶,像是要供他把玩一般。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睡着了都在发浪。

乔云飞恨恨地捏了一把软绵绵的乳肉。

就这样,那人都纹丝不动,一点都不带醒的。明明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看起来却愣像是个脑子不好使的男娼。

乔云飞本想把他一脚踹下去,盯着他斑驳的身子看了一会儿,却还是把人往里推推,靠着他在榻边睡下了。

合眼之前,他想着,明天该上哪去弄一副避子药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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