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远走闻香自渎犹恐相逢是梦中(2 / 2)
下流。
男子的低喘声越来越近,几乎就在他耳边。周身被浓重的男子气息笼罩,甚至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妓子一颗心忽然提到嗓子眼间,紧张得不行,穴中也泛起了潮,轻颤着张开一双白腿,露出自己熟红的骚穴。
耳边的声音却又忽然消失了,脚步声也渐行渐远。难道……他就这么走了?妓子不敢动,蒙着头又在自己胸口揉了许久,这才悄悄将头上衣衫扯下。只见榻上放着一锭银子,屋里早已无人了。
开锁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的响,只是再不会有人在屋里点上一盏暖灯,揉着眼睛跑出来迎他。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月光照进屋里,将桌上一本薄薄的话本照得惨白。那话本的落款处写着“钱歉”二字,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主角却不再是少爷和他的小性奴了。
乔云飞大约是一个月前收到这话本的。
他先前一直在寻他,在山里寻,在道上寻,在各个铺子里寻,想着他是不是受伤了,走丢了,正在什么地方等着他来接。可忽然有一日,古董铺的老板给他寄来了这个。白纸黑字,显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他为什么会离他而去?乔云飞在心里一遍遍问着自己,问着问着,却恍然意识到,这问题问错了。
应当是问,他为什么会留在自己身边。
因为他给他喂了“毒药”,每日用链子将他拴在床头,不许他离开自己半步。
而终于有一天,他机缘巧合之下被人掳走,又逃了出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毒发身亡,一切不过是乔云飞妄图将他囚在身边的谎言……从此,他再也没有了他的束缚,真正地自由了。
鸟儿从笼中飞出,哪还有自己再回来的道理呢?
离了他,他大概过得很好吧。写了新的话本,也该当是开启了新的生活。
乔云飞也想好好生活。说到底不过是个采花贼而已,走便走了,哪里犯得着为他伤心伤神。他也一直在努力这样做,每日早起晚归地在庄子里忙活,时不时和朋友喝些小酒,还能逛逛青楼。可娘和妹妹,还有贺林昌,见了他却总是一脸的担忧,好像他快要不行了似的。
没有的……他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是屋子里有点空,心里也有点空罢了。那家伙,算什么采花贼,分明是个偷心贼。花没采到,心却教他捎走了一颗,搞得他胸前空落落的。
乔云飞一头栽倒在榻上。他枕畔放着一条藕荷色的肚兜,分明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却仍觉得那肚兜上满是那人乳肉间的馨香。
他将整张脸都埋进那肚兜里,尽情嗅着。回想起今日那个妓子,只恨自己喝得不够多,醉得不够狠,总能清醒地意识到那不是他,连个替代品都寻不得。
是啊,如何能再寻得那样温柔又无情,可爱又可恨的一人呢?
“……遥、阿遥……”鼻尖在柔软的绸布上轻蹭着,乔云飞忍不住将手伸进亵裤里,握住硬烫的性器抚慰起来,唇间溢出低哑的粗喘。
他薄嫩的唇瓣,莹白的胸乳,湿红的花穴,仿佛就在眼前……还有他诱人的呻吟,一声声娇唤着:少爷、少爷……
乔云飞低吼一声,将粗长的性器掏出,裹着那肚兜撸动起来。
他又怎能不知,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可长夜漫漫,那人夜夜入梦,一颦一笑历历在目,教他如何能忘?便只能自甘堕落,循着他萦留香气,妄图在梦里觅得芳踪。
四肢不知何时竟有些软沉,失了力气,可下体勃发却仍未疏解,只得在微凉的空气中就这样硬着,着实令乔云飞煎熬无比。
恍惚间,似有黑影在眼前徘徊,又有窸窣声隐隐传来,十分诡异。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烛灯却忽然亮了。乔云飞睁大了眼,不知自己是否仍在梦中。
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就在眼前,带着几分温柔笑意:“黑着灯奸你,会让你想起旧事吧。这样亮起来是不是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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