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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别哭对不起(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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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音。

他期待的温软少年音一次也没响起过,他好像已经快记不清沈时月的音色了,曾经让他舒爽到灵魂都在颤抖的音色。

严风燃不明白,为什么天台那天沈时月明明已经答应做他的男朋友,事后也表现得也很乖巧听话,却在第二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承认他们的关系,身边甚至还跟了一个觊觎他的裴修。

在校门口看见沈时月和裴修一前一后,仿佛一片岁月静好时的模样,严风燃气得都快发狂了,尤其是看到沈时月回头对裴修浅笑时,嫉妒的情绪更是狂飙到阈值。

在他看来,沈时月被他睡了,第一次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就算有一天他们分开了,也只能是他严风燃玩腻了,容不得第三个人插足。

极度气愤下,那些肮脏的字眼不经思考就被轻易吐露出来,用来形容沈时月。

他当着情敌的面骂沈时月是贱婊子,不甚在意地描述形容两人之间隐蔽的情事。

不怪沈时月气得打他,他的确是活该,连严风燃自己都没想明白,他那天怎么能这么混蛋。

正当男人懊悔不已,痛彻心扉时,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

发件人是上次偷偷通知他沈时月有危险的人,上次严风燃给了他联系方式,让他注意黄毛那边得动静,如果企图伤害沈时月,就让他联系自己。

思及此,严风燃额角上的青筋隐隐跳动,阴沉着脸点开微信。

吴霄: 严哥,黄毛他们上次拍了沈少爷的裸照,威胁沈少爷明天下午六点半跟他们上天台,你能过来吗?

阅读吴完霄发来的微信,严风燃气得笑出声,摁在手机屏幕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严风燃: 能。

回完消息,严风燃立马跑到门口,一边踹门一边吼,“严令松!放我出去!”

在严风燃心里,其实仍旧不愿意向这位威严的师长父亲服软,在他看来,严令松道貌岸然,乱搞外遇,逼死了自己的母亲,又把小三堂而皇之地领回家耀武扬威。

如果不是因为沈时月,他连稍稍跟这男人虚以委蛇一下都是不愿意的。

严风燃踢了很久,他心里清楚明白这样的方式根本不足以令严令松来见他,所以他只是在发泄,在攒气,他需要时间克服心理那一关,来向这个男人低头服软。

终于,等严风燃彻底力竭时,他扶着墙壁垂下头,黑沉的眸光染着屈辱的火焰,喉咙喑哑得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严令松,我认输,我明天就去裴家登门道歉。”

这句话说完,严风燃卸下全部力气,颓唐地坐回床上,等门外的人去通知严令松,解除对他的囚禁。

他这位日理万机的师长父亲甚至都没来看他一眼,只让管家传话,明天送他去裴家道歉。

严风燃一言不发,暼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

十一点。

这个点怕是在那小三的被窝里巫山云雨。

狗男女,严风燃暗骂,一股极度的愤恨怨怼的情绪油然而生。

但这些年他早已习惯,渐渐对这对狗男女也变得不甚在意,严风燃更多担心沈时月,他这么胆小,现在肯定担惊受怕,说不定还会失眠睡不着。思及此,严风燃眸光暗了暗,从床头拿起机车钥匙。

他服软认了怂,严令松自然不管他去做什么,只要严风燃不惹大事,严令松几乎从来不去约束他。

半夜十一点,环城路上一辆黑色机车高速奔驰,似一道划破黑夜的闪电,疾驰开往郊区路段。

明明周围刮着的风是冷的,严风燃却觉得心里滚烫,直到机车停在沈家别墅门口,严风燃才骤然意识到他根本没办法见到沈时月,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

离他近一点也好。

严风燃悲哀地想,在感情里卑微从不是他的作风,更别提他游戏花丛,从未心动。

但对沈时月,严风燃再也无法继续负隅顽抗,索性承认了,这每时每刻作祟的占有欲始在提醒他,他就是栽在沈时月手里了。

沈时月现在在做什么?失眠了吗,担心得睡不着?会不会真的傻到准备一个人去天台?

他的所思所问注定不会有回应。

早秋的夜晚寂静,借着月光,严风燃坐在机车上看着前方的别墅,有一扇窗亮着灯,亮了一整夜。

只是几个小时而已,对男人而言却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原来喜欢会让时间变成一个可变的量度,见不到喜欢的人,哪怕一分钟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从第一缕金光破云而出时,黑夜开始被缓缓驱散,黄红色的朝阳显露,将柔和的阳光铺洒在整座城市表面。

天已经亮了,严风燃不由紧张起来,等着许久不见的少年出现。

该和沈时月说什么呢?该先和他道歉吗?

严风燃预想的一切,在真正看到沈时月的那一刻如烟消散。

和他想的一样,沈时月眼底泛着青黑,周身透着疲惫,一看就是失眠了一整夜,视线对上的时候,严风燃在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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