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 / 3)
了。”
他被捂住了嘴,只能“唔唔”着,于是恶狠狠地瞪着柏山客,却还是乖乖地把腿张开。
柏山客奖他,亲他的耳垂,揉了揉白皙肿胀的阴户,又一下一下地拍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总是打在阴蒂上,打得小小的蒂珠肿胀了起来,连带着穴肉也发麻。蔺薄云不知是疼还是爽,在他怀里直蹬腿儿,却还是贴着柏山客,呻吟声从指缝里钻出来,一声比一声媚。
“啪!”柏山客这一下使了劲儿,蔺薄云当即叫出了声,一股热热的春潮就从穴里涌了出来,喷了柏山客一手。
他还没回过神,吐出了一截红舌,茫然地望着屋顶。柏山客把手伸到他眼前,黏糊糊的,五指一张一合,成了丝。他凑过去,用舌尖把指缝和掌心上的春潮舔净了,含着柏山客的手指,痴痴地看。
柏山客夹着软舌玩弄,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他坏笑,又摸那白馒头似的阴户,下流地说:“云云怎么尿了?”
蔺薄云目光微痴,吐出了他的手指,把手伸到了臀下,摸他军装下的枪,情色地舔吻他的喉结。
“打爽了……嗯,就喷了。”他哼笑着咬在喉结上,留下了一圈牙印,“丝袜都扯了,给我买新的。”
柏山客把他放到床上。床褥软,他一下子陷了进去,俯下身亲他,吮了下圆润可爱的唇珠。他解开柏山客的皮带,任他亲,手伸进了裤里,把那杆枪给拿了出来。
“早硬了,偏要逗我。”蔺薄云咬他的唇,又心疼似的舔了口,“操不操了?”
柏山客捏了把那盈盈一握的小奶,又隔着旗袍捏立起来的奶头,脱了裤,低下头,和他耳鬓厮磨,又沉声说:“都听云云的。”
蔺薄云被他捏了奶,仰着下巴,兴奋地低喘:“四爷,出去一趟,可把我想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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