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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常看着哥哥离去的身影,心中分外不舍。
想到哥哥临行前的叮嘱,又不免叹气,弟弟安计那么顽劣,怎么可能管的住他呢,至于父亲沉迷工作一直出差,想见上面都困难,只能时不时打个电话关心。
哥哥去上大学,家中的事务都得由他接手操心了,好在他平时也多帮忙哥哥操持家事,上手也不难。
长得乖巧白净的alpha揉了揉面庞,振作起来。
他今年才高二,学业出色,目标是哥哥考上的军校,不过alpha能报的专业不多,但含金量高,毕业包分配工作。
在现在的社会,想找到一份稳定可靠体面的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对alpha来说。
三百年前alpha人数多,掌握着绝对话语权,可当omega人数是alpha和beta的数倍后,地位就反过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alpha数量逐渐成为所有性别中最少的一类,变成了稀缺品,alpha们不需要再上前线,他们逐渐学会了依附omega而生活,法律条例因此修改。
Alpha二十二周岁时没有结婚会被匹配相亲对象,二十五周岁前必须结婚,不得在没有监护omega的同意下工作,不得从事危险的工作,不得......
种种法律极大的限制了alpha的独立性,他们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之前的alpha还会抗争一下,经过三百年的驯化已经变得温顺了。
今天周末父亲难得在家,早早起床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饭。
他和幺子都喜欢牛奶配面包,为了照顾安常的口味,袁戊特地煮了一碗清汤面,在上面铺个荷包蛋。
Alpha的嘴刁,偏向精致可口的食物,omega则随便多了,天天喝营养剂不嫌腻。
正四方餐桌只坐着三个人,除开大哥袁安则外,还缺少了一位alpha男主人。
Alpha爸爸和父亲在弟弟安计还没有出生就离了婚,所以袁安常的记忆里从来没alpha爸爸,但据父亲的朋友说,他和爸爸长得颇为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有时他会穿稍微成熟一点的衣服,对着镜子看自己,猜测爸爸的样子。
袁戊不是个爱说话的性子,袁安计憋着起床气,只有安常说着几句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当说到自己想和哥哥上同一所学校的时候,父亲面带温和的询问他学习还好吗?
Alpha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回话,“六门功课都是a级,老师说按着我的表现,是一定可以考上的。”
“那就好,“袁戊想了想补上一句,”学费不用担心,我会准备的。“
Omega上学不仅有补贴,还会减免学费,alpha的学费却奇贵,一样的学校和专业,如果是大哥袁安则每学期只需要缴纳几千元,身为alpha的袁安常至少要交四万多。
但要是技术学院,学点甜点蛋糕,alpha的学费会相对少很多。
吃过早餐,袁安常把写好了的暑假作业收拾到书包里,出门搭公交。
他穿的很简单,白色连帽衫,天蓝色牛仔裤,黑色板鞋,露出的脚踝光洁如玉,左脚绑着一枚红绳串的古朴铜钱。这是爸爸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从满月起就系在了他的脚腕上,十多年,红绳换了有十几根,铜钱还越带越新。
安常是去江湖救急的,快开学了,每门功课两本练习,自己的学渣同桌居然一个字都没动,这要不赶紧抄答案,那就交不上作业了。
同桌何牧住在嘉华区,坐公交过去只需要半个小时,本来何牧提议让司机开车来接他,被袁安常给拒绝了,他不喜欢麻烦别人,何况也不远。
虽然袁家的房子也是独栋的三层复式楼,但何家面积更大,屋前屋后有草坪,花园,泳池。
袁安常总是感慨,我的同桌家里有矿。
身材健壮皮肤蜜色的omega等在大门口的门卫室,目光止不住看向门口,一见到纤细的alpha,整个人跳起来打招呼,俊美的五官因傻里傻气的笑容,满分颜值被拖到了及格线以下的位置。
“好久不见。“安常揉了揉把他抱起来举高高的同桌头发,语气无奈。
何牧哪都好,就是气质过于傻狗,叫人说不出的惋惜,好好的帅哥,奈何狗里狗气。
“上午好!安常。”何牧打了个招呼,搂着人肩膀哥俩好的走进门,热情的问道,“吃了早饭吗?”
Alpha习惯了他的亲近动作,只是酸酸的想,才一个半月没见,这傻狗又长高了。
放假前,何牧只比他高小半个头,一米七多点,如今已高出他一个头,快窜到了一米九。
Omega生长期是个谜,有些初中就长得人高马大,有些高中才发育的结实个高,alpha和beta向来稳扎稳打,长势如地里的秧苗,多浇水多施肥就长的好,可始终有个极限,一米八都是非常高的了。
袁安常只有169,他相信自己还会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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