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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抹布影卫视觉(牝犬被锁日夜被干见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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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楼,一橦玲珑通黑的小楼,独立于孙宅外侧,内里藏着武林盟主孙罗庆背地里的腌臢兴致。

玄一的黑衣在受鞭刑前已经脱下,他不敢站起身,自觉撕烂黑色裤子和亵裤,扯下来,露出鞭钩刮痕交错的流血大腿,爬进暗室。

一对脚镣焊死在中间的地板上,玄一强忍鞭伤痛楚,分开双腿套进铁镣中。身后的人以铁条打了几下他无耻露出的大腿外侧和臀肉,如驱畜牲,又用冰冷的铁头捅他的尾椎。

玄一平白多了一世记忆,脑内乱糟糟的,他记得“庭乌行”在匐奴月氏的军营中放火,撕毁协议,在太子手中接过兵符,奉命领精兵赶赴冀云。将来“庭乌行”从乡野爬到将军的高位,但他依旧记得影卫的血,是脏的,臭的,黯的。

唯有一人,曾于寒路上予他温火,不嫌弃他的血又污又浓。

玄一想,自己该死,竟忘了那人是谁。但为了记起他,重遇他心中之主,玄一愿意从头忍受这些折磨。手指悄然攥紧,腰肢如犬只般趴下贴地……

汉子丝毫不顾玄一僵硬绷紧的穴口没有准备好,就把手指猛地捅进紧窒的小嘴里大肆搅弄。玄一紧闭眼睛,自降为狗,死死咬牙忍耐,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液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肉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

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禁不住哑叫,“啊……!”

之后日复一日都如此,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在人胯下……

两条高吊的铁链如蛇蝎缠着中间的牝犬,赫然正是玄一。

玄一神志迷煳中听见声响,知是又有人来插他的贱尻。暗室没有窗户,无法看天色判断时间,许是正午放饭,仆役偷闲来泄欲,多是三五成群,两人干他的洞,把后庭里外撑得再无一丝缝隙,其馀人用他的嘴……

有时插贱臀的先射尿,把他当成尿壶,猛力拍臀,让腥尿流入深处,有时会前后一起释放热流,吞咽不及,沿嘴角和股缝啪嗒滴落地上……

若是傍晚,进来的则是从结束训练,一身臭汗地从武场过来的弟子,手劲巨大,肉柱每每捅得极深,他们尤爱拿他练手,肏尻时以鞭子和木尺猛抽他的贱脸,前胸和背臀……

白浊黏满被器物堵死,无法合上的后穴边缘,结成块,有些则滴落在地上聚成浅滩。玄一努力会神倾听步声,辨认出只有两人。

紧接是牝犬楼内汉子的禀告声,“这头牝犬已囚在暗室五十七天,一共供人泄欲四百八十次,其中用下面的洞的有二百零六次,上面的洞二百七十四次。”

“知道门主要来,今天才刚从楼上牵下来的。”

视线穿过昏暗光线看见孙罗庆,玄一想要拜见,可惜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只有垂下眼睛,不敢直视。不论日后如何,今天孙罗庆还是他玄一的主人。

为了让门主看得更清,大汉点燃紫铜烛台,推开控制光线的那道小机关木片,烛光转动映进玄一的眸里,左眼是极闇,右眼却是赤金。

玄一数月于暗室中,突然见光,眼帘微颤,不敢眨眼,任公子审视。

头一次见面,孙尧是穿着朴素的高贵公子,而玄一浑身精液,趴地翘穴,云泥之别,如剑仰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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