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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用含糊不清的单词向我求饶,他的身体沉浸在肉欲中开始无法抑制地痉挛,蹭在我腹部的性器冒出前液。
他在我的头顶发出了一声微弱而尖锐的悲鸣,身体无意识地反弓着,精液溅到我的腹部和胸口,然后又被蹭回那片深色的皮肤,高温的甬道蠕动着,把我的阴茎往更深处吸,好像想要榨出里面的精液全部吞下一般。
快感顺着我的脊柱向上烧进了大脑,我一次次撞开吸附上来的黏膜,仰起头看着那双失了神的黑色眼睛。
“你猜,如果我全部射进去的话,你会不会……怀孕?”我用了一个稍微比较少用的单词,只是想看看这位墨西哥人困惑的样子,他也的确没让我失望。
“怀……孕?”他困惑时会稍稍歪一下头,我也不知道他是因为酒没醒彻底,还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英文单词的意思,但是现在他醉醺醺又红着脸的困惑模样足够可爱,我干什么管那么多。
“就是这里。”我轻轻按揉着他的腹部,感到呼吸已经因为如电流般的快感而变得越来越混乱,我将它们呼在他的耳边,“怀上我的小孩子。”
“……呜!”他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并不是他一直呼唤的那个人,或许还要早一些,但这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怎么,因为我不是你想要的人?”
他抓住我摁压他腹部的手,大概是已经没有力气了,手指与他的声音一样软绵绵的,“不、不要……这不可能……我不要你的……”
“有什么关系,没准也是金发呢。”我恶意地舔了舔他一侧的乳首,“反正,你想要的那个人也是金发吧?叫什么来着……”
“不、不要……停下,我、我讨厌这样……啊、啊嗯……我不要你的……呜……”小牛仔竟然还哭了出来,活像一个被恶徒强奸的处女,可天知道其实最初主动拉我上床的人是他,而且说实话,他确实也不像什么正经符合法律的人,没准还是个通缉犯。
当我在他体内射精时,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盯着我看,同时体内又开始了一阵小幅度的痉挛,他又高潮了。
比起前几天强势又吓人的亡命之徒,还是现在蜷缩着颤抖的小猫更讨我喜欢一点。
“一次不一定能怀上吧?牛仔?”我笑着逗弄着眼前的小醉鬼,他真的相信了,因为他挣扎着想要爬下床又被我拽了回来。
他喊着那个我不想记住的名字,带着支离破碎泣音求那个不在场的人救救他。这让我感到异常愤怒。
就连最廉价的妓女都不会在床上喊其他人的名字,更何况我将付给他更昂贵的价格。
很快就有无聊的人敲门问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否需要帮助。
是,我需要操蛋的帮助,我最需要的帮助就是这些无关的王八蛋都给我滚远点。
“没什么,抱歉先生,他喝醉了,我会尽快让他安静下来。”我一边回复打发着门外的闲人,一边用力掐起我身下牛仔,然后再用力将他的头摔在床上。
“嘘……安静点,小猫,你以为让其他人知道这里有个喜欢被同性干的亡命之徒是什么好事吗?嗯?”我摁住他的脖颈,他因为窒息而勉强安静下来,漆黑的眼透过泪雾看着我,“他们会用空酒瓶砸烂你的头,把你扒光拖在马后面直到你死掉,最后把你的尸首吊在绞刑架上风干。”
“所以你要明白,先生,除了我,”我轻轻挑开因为汗水而粘在他脸颊上的发丝,并吻了吻他的耳垂,“没有人愿意仁慈地满足你,包括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所以乖乖听话?我保证不把你交给那些警探,好吗?”
他移开了过分朦胧的眼,我放开了一直捂着他的手,开始了第二轮折磨。
瞧,其实我也是个畜生。
他的声音染上了痛苦,我也的确让他感受到了,并且没有一丝放过他的打算。
我在他身上咬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齿痕,甚至有些都冒出了血珠,我敢肯定其中肯定会留下一些足够让人浮想联翩的疤痕。也没有放过他还在不断抽搐的甬道,有时候因为他太痛了而变得难以继续抽插,我就往里面挤涂更多的润滑膏强行撞开,这让我感到愉悦,但是对于他绝不是什么享受的事。
毕竟他苦闷的呻吟是那么好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也可爱至极。
当晚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精后,身下的小牛仔安静下来(还是早就已经安静下来了?沉浸于快感中的我没有注意到),我不清楚他是昏迷了还是醉倒了,但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问题不大。
他看上去糟透了,全身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满是或青或红的伤痕,有的还在冒血,下体更是被精液与膏体弄得一塌糊涂,我故意把一些没干的白浊涂在他深色的腹部和胸口,湿漉漉的看上去很色情。
我把我的怀表放在他手里,还将链子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扣好,防止他睡着了没意识地把怀表推到什么地方便宜了旅馆老板。毕竟这是现在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整理好衣物后,我还在床头柜上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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