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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农场一趟,结果在顺路去邮局取我将去的大学寄来的文件时出了一些意外,我拿到文件后和一位刚寄完信行色匆匆的男装女士撞在一起,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休息的报应终于因此找上我,我几乎在一瞬间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正坐在邮局外的椅子上,而那位穿着男装的女士正有些关切地看着我,她看上去比伊丽莎白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却比她更为成熟强势:“我的天啊,我还以为我把你撞死了,小男孩。”
“抱歉,我这几天……身体不是很舒服,很抱歉,浪费您的时间了。”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无果后只能摊在椅子上,我想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久,于是下意识地拿出那块怀表。
“嘿,小男孩,那个图案有什么意义吗?”那位穿着男装的女士坐到我身边指着怀表上的家纹问道,我觉得她在试探我什么,“我有一个……呃,朋友?也有一个这个图案的怀表,这在你们这些小男孩中很流行吗?”
我如同被电到一样站起身,放在膝盖上的包裹掉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他是墨西哥人吗?黑发?经常会梳着小辫子?”因为刚才的起身,我因此感到一阵目眩,只能用双手勉强撑住头继续问道,“他在哪?他还好吗?”
那位有些奇怪的女士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她在看我,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抬起头,只能慢慢坐下来,继续解释道:“我……我算是他的……朋友?”
“呃……我可不知道他还有你这么一位可爱的小朋友。”那位女士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我大概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们也在找他。”
“我知道您们是什么人,但我不会报警,也不会把您们的行踪告诉任何人,我发誓。”我意识模糊地抓住她外套的一角,勉强仰起头用同样模糊的视线看着她,“求您告诉我,他现在还好吗?我很……我很担心他。”
那位女士看看我,我认为她已经猜出点什么了,比如我和他的关系。她踌躇着,但最终还是坐在我身边,拍拍我抓着她衣角的手。
“我没有说谎,先生,我们也在找他,但我相信他……他们都还活着。”
“您们有两个人在混乱中被击毙,尸体就放在那个城市的警察局,另外还有一个人被抓,关在离这里很近的那个监狱里。”我没有放开手,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我能用这些换一点消息吗?求您了,什么都可以。”
她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是因为同伴的死亡与被捕,还是什么其他的的缘故,她双手相握支着脸,看着地上的尘土思考了很久。
“不管怎么说……我建议你多在邮局转转,如果他回来的话可能会在这里找能和我们汇合的消息。”那位女士再次开口时,看着我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点,“你真应该吃点东西,孩子,别在他回来之前你先把自己饿死了。”
她不由分说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圆面包,拆开包装后直接粗暴地塞进我嘴里,拒绝我给她钱并盯着我把它吃下去,这才放心地翻身骑上马,然后把我叫到面前低声告诉我:“塔西陀.基尔戈,我们最近一直在用这个假名收寄信件,希望能帮到你,但是如果你敢说出去就死定了,小家伙。”
“谢谢您,女士。”我也骑上马,“您接下来要去哪?我是说,如果需要我陪您走一段的话……”
“得了吧,小男孩,到时候不知道谁保护谁呢。”她猜出了我的想法,并咧开嘴笑着揉乱了我的头发,“被你带来的消息害的,接下来我不但要接着给塔西陀.基尔戈先生寄信,还要找几个人去警局把……我们的朋友‘接’回来,至于那个被抓到的傻瓜,我们等其他人回家后还要合计怎么把他‘接’回来,真是麻烦,你快点回去吧,小家伙我可不想再分出精力去关心你了。”
她大概在用自己的方式感谢我,我看着她,感觉有点羡慕:“您们都是那么潇洒的吗?”
“我们只是还不能放弃而已。”她碰了碰自己的帽子,算是对我行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字?”
“拜托,我的乖宝宝,如果他回来了,我总要有个名字好给你寄封信吧?真名假名无所谓,只要你能知道我是寄给你的就行。”这位女士夸张地揉了揉眉心。
“呃……我叫理查德,理查德.普兰特简。”
“理查德?又是个国王的名字?”她笑着抓住马缰,“如果他回来我会寄封信到这个邮局,收信人我就写理查德了,抱歉不能写全名,现在的情况我们必须小心一些,后会有期,理查德先生。”
不等我道谢,她就转过头,驾着马很快消失在一片树林中。
不知是不是某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松下来,我回到酒店后就直接倒在床上昏了过去,等我再次彻底清醒,并能够有体力四处活动时已是五天后。
但是这段混混沌沌的时间让我多少精神起来,我很惊讶在接下来的几天我持续在各个邮局之间来回奔波,却也没有一次感到眩晕或疲惫。
我不知道这样反反复复又过了多久,我也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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