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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了几声,伸手捏着我的脸:“你现在怎么看上去比刚才更蠢了?”
后来,他把手随意地搭在我的脚背上,抬起头看向我,我们不知道是谁先吻住对方,等这个吻结束时,我已经把他压在床上,阻隔我们的衣物也都已经撕扯干净。
在解开我的衬衫时他犹豫了一下,抬起眼,好像在询问我的意见——他还记得我背后的鞭痕。
“只要您不觉得碰到它们会恶心的话,请便。”我稍微压低身子,好让他更方便地把我从那堆白色的布料中剥出来。
他温热而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摸着那些凸起的鞭痕,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摸的,因为大多数看到它们的人都会感到恶心,更不要说主动去触碰它们了——除非是想要让它们撕裂的更严重,流出更多的血。
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肩胛骨附近停了下来,那里的伤疤是最严重的一块,我猜当年我昏死过去至少有大半是它的功劳。
“您不觉得它恶心吗?”我俯下身啃咬着他的锁骨。
“él desenchufó las alas del ángel(他拔掉了天使的翅膀).”他说着我听不懂的柔软语言,温柔得好像每个松软的音节里都含满了粘稠的蜜。
我仰起头吻着他的唇,本应震颤空气的音节被挤压,于是甜美的蜜顺着我们唇齿间的缝隙溢了出来。
“你……还是不会接吻。”他喘息着挑起我的下巴时,我的舌尖上还与他连有透明唾液形成的丝线。
“您不是也没教会我吗?”我亲吻着他的喉结,不时在某处用牙齿轻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他抱着我,当我一点点向下舔咬到他的乳首时,他埋在我头发里的手突然用力收紧,不太痛,远比我平时让他痛得微弱太多。
我埋在他的胸口,木质香气在他身上温软地燃烧着,烧得我的大脑劈啪作响,本就不怎么清楚的理智变得更加模糊。
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半勃的性器时,他发出一声惊呼,直起身体推着我的头,先说了几个快要破音的西班牙语单词,然后又短短续续地重复了好几遍混乱不清的英语。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抬起眼看向他,现在的他咬着嘴唇,连深色的耳朵都开始泛起红色,这个表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得,“您明明帮我做过那么多次?”
“?Pues?claro?que?no!(当然不!)那、那不一样——呃!”在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顶端时,他发出了如同被噎住般的细小声音,于是他慌忙抬起手背堵住嘴。
在我试着含住他时,我感觉到已经充血挺立的性器在口腔里跳动了几下——他似乎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这种事。尽管他发出的细碎声音听上去好像要因此哭出来。
“那很……脏,不要……”这几个沙哑单词像是从干涸海绵中勉强挤出的微小泡沫,在冒出的瞬间就破裂消失。
我把沾满足够油膏的食指慢慢挤进甬道时,这些微弱的泡沫也慢慢消失了,只剩下偶尔颤抖着溢出的不成调鼻音。
他被我强行打开的双腿在我身体两侧微弱地颤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并拢,在我身上磨蹭,那里的皮肤很光滑,还有些讨喜的柔软,现在冒出了汗珠,和从穴口溢出的油膏混在一起,随着我吞咽的动作发出暧昧诱人的黏腻水声。
我没有给什么人口交的经验,只能凭着感觉和之前他为我做过的回忆控制舌头,试着吞咽了几次,但都因为窒息感和快要弄痛他的牙齿失败,没几下嘴巴就开始发酸。
天啊,这可太难了,他之前是怎么做到的?
最后我只能放弃吞咽,只是用舌尖反复在我认为会给他带来快感的部位舔着,作为润滑的唾液好像有些多了,和他流出的前液涂满了茎身,在我吮吸顶端时发出了啧啧的水声,甚至还会黏在我的舌尖,扯出几丝细长的银线。
我在这时把中指也挤进了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甬道,尽量耐着性子在湿软的粘膜间抽插,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很快在高温的粘膜间插入第三根手指也变得没有那么困难。
他在整个过程中只是颤抖呜咽着,用手背挡住大半张脸,另一只手则几乎要把身下的床单撕碎。
“您讨厌……这样吗?”我在舔吻茎身的间隙抬起头问他。
他先是点头,然后睁开那双被泪水浸透的黑色眼睛悄悄看了我一眼,在一声无法克制的气音后又非常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或许他只是比起单纯的快感,更习惯从痛苦里偷出一点病态的欢愉。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放软了声音对他笑着:“大哥哥,就这样射在我脸上吧?”
“你说什——哈啊……”他伸手想推开我的脑袋,我只是轻轻吸吮了一下他的顶端就让他没了力气。只能反复发出着些拒绝的音节。
——不行,太过了。
我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尝试合起的腿根,那个位置很柔软,我的手指甚至稍微陷下去了一些。我几乎没意识到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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