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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点亮光确实让我好受了一些。”我向他笑着,“今天确实是个让人感到舒服的好天气,我都想趁着假期出去走走了——没准我几天后还会回一趟家,我有点想念我的父亲和母亲了,他们也一定很想见到我。”
——更何况,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模样和声音都快忘记了。
“您看看!我就说阳光对您有好处吧?您就快要好起来啦,理查德少爷,老爷和夫人一定会很高兴见到您——所以都是一点小事而已,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我年轻的时候呀……”老仆一边念叨着自己年轻时候受过的苦,一边去给我拿外出的衣服,我也赤着脚站在洒满阳光的地板上。
——放弃吧,别等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您说得对,我已经好起来了。”我看向镜子,里面那个站在阳光里苍白的年轻人嘴角上扬着,他绿色的眼睛也看向我,里面空洞成一滩漆黑的死水,然后他带着笑意对着我说,“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他们见到我(你)后,一定会高兴‘死’的。”
昨晚我在橙黄色的灯光下做了第二场梦,那是关于破笼的野兽与杀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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