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感十足的白嫩臀瓣轻轻往外往外一分将硬实滚烫的鸡巴顶在钟 珍早已泥泞不堪的(5 / 9)
,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
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
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
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
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
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
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
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
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
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
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
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
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
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
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吉庆
的被窝摸着吉庆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庆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诶。”吉庆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
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吉庆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给吉庆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吉庆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
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吉庆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长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吉庆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
咋整?像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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