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感十足的白嫩臀瓣轻轻往外往外一分将硬实滚烫的鸡巴顶在钟 珍早已泥泞不堪的(9 / 9)
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