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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使了个极尽妩媚挑逗的脸色给我要不是刚做 完我肯定是要溜进岳母的房间(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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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

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

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

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

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

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

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

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

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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