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2 / 8)
,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
乳剂和烈性春药,之所以叫烈性,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
后会留下很强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
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
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
抽插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抽插,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
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
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块粗
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
的抽插,令她疯狂。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肉棒,每当她躲过一根肉棒,马上有
另一根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火烧一般的小穴,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
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可以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阳具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
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
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
精液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
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每天到了男奴交纳精液的时间,他们
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阳具的束缚,喷出积攒了
一天的精液。如果运气好,精液量够多,他们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
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
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抽插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
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希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
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昏黄的街边,贵泽压
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
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
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乳房在不
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
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
正的一对?」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
「贵泽侦探,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的情报网可是落银城最广的,听说你以前是刑
讯师?现在怎么改行做调教师了?调教师就调教师嘛,还弄个御用侦探的头衔,
你这是虎傻子呢?」贵泽也是苦涩地一笑「混口饭吃而已。」吕莎也不废话开门
见山地说道「我虽然答应刘老板对付王礼,可我并没答应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
么意思吗?我这里很缺你这种人才,只要你为我做事,钱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
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每天专门抽出几个小时来料理这个女人。」吕莎指了指吊在
一边的林涵对贵泽深深地一笑,贵泽也没办法拒绝,他必须答应!「客户都是王八蛋!」该死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电梯的角落里睡着了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白天和晚上的温差还是蛮大的,被冻醒的我低声咒骂
着客户
该死的,竟然没住户坐电梯么,还是没人敢叫醒我?现在这社会啊,也太没
人情味了
还好,虽然睡得毫无知觉,但手提袋没丢,掏出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
浓厚的蓝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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