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8 / 8)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罢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凌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占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面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凌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于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于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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