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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帮朱伯仁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 是在这张床上她从一个活泼(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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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沿鹅卵石铺筑的甬道在林荫中漫步。

小路两旁是枝叶繁茂的槐树。天空下起了牛毛细雨,他浑然不觉,依旧沿着曲折的小路走着,回味咀嚼着朱教授讲课的内容。雨越下越大了,密密的雨丝穿过绿树的缝隙,打湿了他的衣裳。他终于小跑起来,快步向甬道尽头的那座山上的凉亭跑去。

那是校园中的一个景点,叫南山。南山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棵绿树覆盖的小土丘,上有古色古香的小亭一座。这亭传说有些年头了,原为江南大才子袁枚的读书处,这校园也为袁大才子的私家花园。袁大才子弃官隐居后,带着他的一群美貌的妻妾和女学生,在这园中授课、谈诗、嬉戏,过着风流才子的浪漫生活。想到这里,他笑当他在越下越大的秋雨中非常狼狈地闯进亭子,拂去满身的雨水,眼前豁然一亮。

一位穿着白色衣裙、美丽仿佛天仙一般的姑娘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过,姑娘给予他的只是一个身段优美的背影,她并不理会这位才子的贸然进入,仍是聚精会神地一会蘸色,一会洗笔,在画夹中涂抹着色彩。

对着这方雨幕中的校园美景,她在写生。打湿的画面使黛绿色的彩色恰到好处地晕染开来,显得朦胧而诡奇,形成一道雨中的绿色帷幕,灰暗压抑的背景显得湿漉漉的,一幢现代化的教学楼呈白色状矗立在雨幕中,很壮观的样子。那白色和她身上无袖白色衣裙一样醒目,薄薄的丝质裙子竟然朦朦胧胧凸现出那白色胸罩吊带,很使刚刚受了学启蒙的中文系才子想入非非。

刘鹏下意识地说:「不错,美极了。」

女孩并不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是吗?我画得好吗?」「画得好,亭亭玉立,像是带露莲花,出水芙蓉嘛。」刘鹏由衷地叹服。

「这是现代化的建筑,风雨中挺立的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哪里是什么芙蓉,我看你有些过誉了。我告诉你吧,那风雨中摇曳的绿树,反衬出高楼的挺拔,一静一动,才有比较;深黛色的绿树,灰暗的天空,明净的高楼,一白一灰对比强烈,画面才能出效果。我看你们中文系的学生,审美上有点色盲。」「你怎么知道我是中文系的?」

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刚才阶梯教室跑出来的那伙人就像白色蛋壳里流出的蛋黄,都是听那个流氓教授大侃学的一代色男。」她那口气好像很轻蔑,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她头也不回,继续专心作画。

好在她没回头,觉不出他的脸红和尴尬。他有点愤怒了。

「你怎么随便凌辱人,朱教授怎么流氓了?他的课讲得不错的。」「好什么好,有什么好的?理论上吹得天花乱坠,实践上也闹得乌烟瘴气。

你没听说学专家正在和妻子闹离婚,原因就是和我们系一个女模特打得火热?」又是一串带着感情色彩的炸弹。

刘鹏有点愤怒了:「这是老师的私生活,我们不好干预的。难道你不认为我国深受封建道德的束缚,在问题上太禁锢」话音未落,不冷不热的女声反诘过来:「你难道认为和一个还不认识的漂亮姑娘在这个秋雨如丝的季节里探讨问题,能够避免诱惑的嫌疑?」这话像一枝雨中的响箭,射中了他的心,他开始张口结舌,语音失调了。他红头胀脸,竟然无言以对。

这时女孩回过头来,竟对他嫣然一笑,随后笑得更欢了。「我以为是中文系自呜得意的一只呆头鹅呢,原来是一只好斗的落汤鸡。」这话缓解了气氛,她随即友好地送过一条手绢来。

刘鹏接过手绢胡乱擦着一头一脸的雨水。那手绢带着女学生淡淡的体香,使他心里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悸动。他像雾里看花那样看不透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神秘感又容易引起人们探求的兴趣。

「你是美术系的?」

「是的,想探听本姑娘的芳名吗?我叫王缇,手段的段,宝玉的玉,芳草的芳。这个名字很普通,是吗?」「是的,不……,很美,很有诗意,冰清玉洁的芳草,如你这身打扮一样,亭亭玉立嘛。」刘鹏情不自禁地夸奖道。

「中文系的才子很会说话,我这名字有什么好听的,土里土气的,是父母取的,我还想改掉呢。你看改什么好?我准备改成冰倩。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刘鹏。」

「噢,久闻大名呀。校刊上发表的那首《思念》的诗是你写的吗?」思念像是燃红的火焰

∶久地炙烤着焦灼的心头

在寒夜的篝火中燃烧哟

始终轻盈地等待着

风的轻吻和拂爱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

溅出「劈劈卟卟」的火花捧着烫手哟,怀着不安让它喷薄而出哟

又怕酿成灾难

让它把我烧化了吧

变成一缕袅袅直上的轻烟

随风飘向缥缈无际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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