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她粉白嫩滑的长腿上 柔柔地抚摸着我的挑逗让她的身体(5 / 13)
我?」在我攻破她双手
防线之前的一刹那,她腾出一只小手抵住我的禄山之爪,喘息着问我。
「两居室,我养你哦!」我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于是识趣的开出更加优厚的
条件。想到如此妖娆的美人即将成为我的禁脔,我的心就是一阵激动。房车俱是
身外物,怎如一个美娇娘?
听我说完的小雅咯咯娇笑,主动环着我的脖子把丁香般的舌尖灵动的钻进我
的嘴里,和我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夜场的女人是不会和我亲吻的,所以这是我第
一次和母老虎之外的女人舌吻,更是第一次准备干一个即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开始我还能感觉到口内的津液交流,后来整个人就
完全被小雅的女人味俘获,浑然忘记了今夕何夕。
「四环里。两居室。写我的名字。」等我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赤着下身
坐在沙发上,鸡巴在胯下一挺一挺的,不断地划过跪在我身前的小雅的脸。小雅
的上身只剩了胸罩,深深的事业线被散乱的发丝遮蔽的若隐若现,脸上带着甜甜
的笑意,双手抚上了我的睾丸:「第一次,人家要在你送人家的房子里给你。这
次,先给你一些定金!」
小雅的舌尖从我的会阴处曲曲折折的舔上来,最后在我鸡巴上的系带处左右
摇摆,可就是不再往上前进一步。我的鸡巴硬硬的挺着,马眼里流出亮晶晶的水,
整个人似乎都要爆裂开来。我挺着身子向前,小雅就退后;我撑不住身体,屁股
缩回到沙发上,小雅的唇舌就跟过来。不远不近,不增不减。
「东三环,写你的名字!小狐媚子!」
谁说上下两个头不能一起思考?至少我在下头抬起的情况下,上头的思路还
是很清晰的,反应也不慢,一下子就明白了小雅的意思。
几乎是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小雅的双唇就包住了我的下头。和她樱桃小口
不成比例的强大的吮吸力似乎瞬间就吸干了我马眼流出的液体,而这一点点液体
却远远不够满足这个诱人的狐妖。她不停地舔弄吮吸,我全身的精力和血液都被
她弄得飞速的向两腿之间集中,身体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弓弦把头脚经由后背紧
紧地牵成一个弧,箭头一样的鸡巴被小雅深深地含在嘴里。
她的鼻尖一下一下的顶在我的小腹上,整根鸡巴都是她双唇舌尖活动的范围,
时而连根浸没,时而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里。深喉的感觉是如此不同,母老虎不
能给我,夜场的女人也不能给我。小雅,只有小雅。
小雅的喉咙就是我的牵机毒,随着剂量的一点点加大,我离精液喷涌也就越
来越近。在那一刻,我疯狂的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把鸡巴一下下的刺进去。小雅
的口水流了下来,眼里也开始噙着眼泪。她楚楚动人的泪眼、被摧残的脸色和前
面的性感动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沉浸在摧毁美丽事物的快感里。
我的小腹下方越来越热,耸动的腰部渐渐麻木,终于在一声大吼之后,把浓
浓的精液都释放在了小雅的嘴里。我仰着头喘息,在胯下跪着的小雅却笑了:「
死人!我都吃了你的精液了,你还抓着我的头发做什么?」
我也笑了,却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后来我时常想,小雅要是下海做夜场,只
凭着娴熟到极致的口技,就足矣成为花魁,更遑论这诱人的脸蛋和身材。不过美
中不足的是,后来在两居室的大床上,我发现她也不是处女了。
母老虎嫁我的时候同样不是处女,或者说她没有处女膜了。我们这个年纪的
人的少年时代,女人也是要充作劳动力干活的,因此,会有很多失去处女膜的方
式。记得新婚夜我这个小处男第一次感觉到阴道的狭涩,伴随着母老虎不停地喊
痛声中,我很快就交了卷。我用手扶着软塌塌的鸡巴,在床上用心的寻找传说中
的落红,结果却一无所获。后来,经过我多方面的努力,终于在丈母娘的口中证
实了母老虎的口供——一次喂猪时,母猪发了飙,把母老虎拱坐在一片石子里,
下体流血。
我从那天开始恨猪!恨猪夺去了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
破过一个处女膜,是多么可悲的事情!母老虎没有,小雅也没有,可是猪有!
那头猪叫什么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穿着衣服的时候,还勉强算得上是一个
可爱的小姑娘,可脱光了之后却只剩一身白花花的肉,脖颈后那一小块红彤彤的
胎记似乎成了她身子上最美的闪光点。
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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