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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开着公车打着慰问的牌牌来视察视察着病人天天溃烂的(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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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柏杨我不晓得是哪个,但真有人吃我,还说我是疯子,我、我不是疯子,我是清白的(病人为证自己清白竟拉开了自己一直遮捂的身子,露出那比清白还白的白嫩奶子)

男人:(吃了一吓,忙坐下搂着女孩白腻的身子)你这是干嘛呢,虽然我知道我很热心,今天还给个老太婆让了座位,但你也不用这样激动吧,我可是欠你死人哦!(猥笑地摸了摸深绿裤中的肉茎)

病人:(身子抖得更厉害)不,不是的。噢,你要证明我的清白。是他们要吃我,呜、呜……

男人:(摸着女孩腻白柔嫩的初乳,心不在焉的听着)你当然是清白哩,哈哈……

病人:(娇嫩躯体颤抖着)终、终于有人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呜呜,你、你一定要帮我。那些人厉害的很,我怕我们力量不够……

男人:(粗硬的肉棒顶着深绿裤子)我们的力量怎么不够,那些人还不够我一个指头来掂掂……他们是谁?

病人:(身子俱震,白嫩肉臀紧咬着深绿中的肉棒)他,他们是数学,语文,英语……哦,还有那些监考的人和那些人(嫩嫩的指头又指着正走来走去的人)

男人:(一惊)这算什么吃人,照你这么说,那房子,车子,娘子……还要把我吃了?(双手想解开扣子,可越急越难解,只能干盯着病人不停扭捏的、嫩嫩的腿弯子,肉棒已硬得生疼了)

病人:就、就是他们要吃我,是真的,那些什么科说要考试必须喊我死记着学(委屈)我本就记不住那么多,结果他们就说我笨,就连和我玩得最好的也说我笨,我本不相信,但老师也说笨,还叫我做什么智力测试,全班也叫我是笨脑壳。在家长会上那些人也指着我说笨(又指着那来来往往的人)我妈也说我是傻子,那些校长主任也把我妈喊去训话,一去就好久,我怕的要命,幸好我妈眉开眼笑得出来,我才觉得没事,但奇怪我妈还叫我最好成个疯子,让她天天来,最好就在学校里住下来,啊!……

(女孩阴毛稀卷的肉穴被男人迫切的用手指抽弄着)

男人:(惊了惊,心想她妈是做什么的)那你妈是做什么的。

病人:(嘤咛着,肉肉的腿夹着男人有力的大手)我妈?我也不太清楚,自从我被生下来,我妈就很少回来了,她还笑着说我是杂种,不该生的……好像她是在哪家鸡场工作……

男人:(手指满是晶莹腻丝,黏黏的。伸出的中指捅着那紧紧的温热肉穴)什么!(声音几乎喊到了八度,让不少陌生人投来一种似曾熟悉的目光)狗日的校长、主任,这算什么教育工作者,老子操死你妈爹生娘养的外舅子没屁眼……我还……(骂了一通,手上干的更起劲了,每一次都抽出黏黏、热热蜜液)

病人:(羞红着,不知是男人骂得太难听还是抽得更用力,反正那根热热的大肉棒隔着深绿裤子便是一阵摩擦,娇嫩腻肉的臀部爬来痒痒的感觉,让她又是娇喘,自语着)只要能证明我不是疯子,我就能继续考试了,老师说人生就一次考试,只要考好了,他们就不会在说我是疯子了(眼睛闪着亮光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男人:(一惊,停止了抽弄,因为肉棒涨得很痛,可扣始终打不开,让他很是懊恼,暗骂着卖裤子的人)什么一次考试……?

病人:(笑着)当然是我们政治老师说的考试了,而且所有人都在说。若错过了或考不起,那这辈子都没抬头的机会了……

男人:(身子一震,眼中无神喃着)一次考试,就一次!若考不起或错过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十年前就一次,现在也是一次……

病人:是啊,政治老师说的。而且我在这等着戈多,戈多会来的……(眼中带着向往)

男人:(疑惑)我不是你说的戈多么(顺着病人的眼光,男人一惊)他、他不可能是的……

病人:(望着那红色花岗岩上的雕像)毛……

男人:(竖指)嘘!别说……(使了个眼神)

病人:(询问)怎么了?

男人:(焦急得望了下四周,小声地)要、被、和、谐!

病人:(着实吓了一跳,蜷着娇躯)和谐?是不是从文、文……(迟疑了下)大清洗就开始的和谐(眼中流露着惊恐)

男人:(也是一副怕色)没、没错,和、和……HX不能乱说,弄不好共……(眼睛惧怕的看着四周)瑞德党就、就要抓人,我们以前游行的时候,瑞德党就拿着枪在一旁守着!

病人:(蜷着身子更加颤抖)瑞德党有这么恐怖么,他、他们不是宣扬、宣扬民、民……宣扬德先生和赛先生么?连对待杰盆人不也说要忘掉国耻,对马尼拉人不也说要共同发展么?

男人:(一怒,但眼睛瞟了瞟四周)放屁,什么德先生,赛先生的,别人在你家门前找钱,你还要一起帮忙找么(愤怒的青筋在臂上鼓起,但终没大声说出)

病人:(疑惑)政治、政治老师说只要中……(迟疑了下)只要钱勒被HX了,那些插星条旗的舰艇就不来生事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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