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母亲成熟丰润的胴体上扶正下体的坚挺对准蜜穴插了进去似(6 / 8)
忽然身子一颤,我猛然睁开了双眼,眼前看到却是一张空姐甜美的笑脸——我竟然在飞机做了个梦,整整衣服,看了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喝着空姐递过来的水,回想着刚才的梦,我知道那不是梦,只是曾经的真实场景再现,那年我17岁,就在那之后不久,母亲把我送到了温哥华,目的是一边学习,一边学会自立,不要过度依恋于她。
飞机在纽约中转,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出了机仓发现外面下着毛毛小雨。在接机的人丛中,我一眼就看了打着花伞穿着淡黄风衣外套的母亲,因为她的身影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我几乎是狂奔过去,不容分说便拦腰将她抱起,她一手撑着伞,一手轻推着我的肩膀,笑嗔着让我放手,我如愿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放开母亲。母亲较三年前分别时没什么变化,连身上和发丝间散发出的馨香都依旧如故,举止言谈依旧大家闺秀状,因其自身从事的就是中医养生学,所以保养的出奇的好,那无边的风韵深深的吸引着我,这感觉较之三年前还要强烈。
坐在母亲开的车中,我忍不住盯着母亲不舍离开目光。母亲专心开着车,偶尔看我一下,在与我灼热的目光相视时便很快就会转过头去。「妈,我好想你!你想没想我?」母亲点下头说:「怎么能不想。」我又说:「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连做梦都想,连做春梦都想,嘻嘻!」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去,你是大人了别乱说话,不然把你赶下去走回家!」我吐吐舌头。
我的家是一栋上世纪90年代初建的旧别墅,但维护合理,显的并不破旧。这是我父亲在世时买下的,他那时是一位年轻的将军,英姿勃发,总是能吸引无数异性的目光,这其中就包括曾经年少的母亲。后来18岁的母亲便嫁给了父亲,19岁便有了我。三口之家曾一起度过了10年的美好光阴,父亲在军政机关,母亲则自己经营起中医养生馆。但在我10岁时父亲却在一次指挥实弹演习中意外牺牲,自此便只有我和母亲相依生活。
由于父亲去后得到了一大笔抚恤金,加之母亲的养生馆生意渐显红火,所以我们在物质上倒是安乐。只是母亲时常会看着父亲的照片发呆,每当此时我便有感而发地默默抱着母亲对她说:「妈妈,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会像爸爸一样照顾你!」母亲便会慧心地一笑,亲我一口把我紧紧抱在温暖的怀中。
直到我长到16岁后,母亲发觉我的异样。先是觉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热,后又在我的被子下面发现了她的内衣,最后就是发生了我在飞机梦中重现的那一幕,她意识到了我有着很深重的恋母情结,于是便决定把我送到国外,远离她一段时间,希望以此消散我异常的情感,但现在来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离开时那般模样,整洁如新,满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亲养下的花草。家中唯一的变化就是我离开时,别墅顶层加建的母亲用来培育草药的温室才刚刚动工,现早已完工并种上了母亲亲手培育出的几十种草药,这不到200坪的温室空间里就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其间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还修了一个水池,装修得如一间桑拿间,我和母亲询问这是做什么的,母亲说这就如我所说是桑拿室,只不过是药物桑拿。我很好奇,表示有时间一定要试试。
楼上楼下的跑了一圈后,最后回到我的卧室房间,看得出这里的东西都换过了,本来帖在床头的一张贴画也没有了,那是一张我很喜欢的画,是自己在电脑上找到印制下来的,画上只有一个女人,她叫松坂庆子,她当红的年月相距我这个90后本来比较遥远,但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的相貌到神态都与母亲十分的相似,除了那张画,我还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写真,年过50却身材依旧丰而不肥,让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曾经在许多次的春梦中我将这丰美躯体压在身下,挥枪刺入股间那一汪蜜壶,却在每每欲提臀杀伐之时,身下那张脸便变成了母亲真切的温柔脸颊,随即便一阵亢奋,擦枪走火……醒来后必是裆下狼藉一片。
与母亲相对桌边吃饭之时,我问母亲卧室那张帖画哪去了,她说旧了发黄已经扔掉了。我可惜地看了下母亲说:「那我就做一张妈妈的帖画挂在那。」母亲却说:「不要挂。你还是找个女朋友,然后挂那女孩子的。挂我这人老珠黄的人有什么好的。」
「妈,谁说你人老珠黄了,你美着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油嘴滑舌!」我笑笑,对她说:「妈,吃完饭我就给你拍张照!」我大口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吃完就催着母亲到客厅灯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母亲拗不过,只好配合我。我拿好相机准备拍时,我又觉的她该去换一身衣服来拍,我记得她有一套米色纯棉吊带裙,让她换上我来拍。母亲说就这样拍张算了,我则过去抱起好说:「你就换上吧,你不想拍的好看些吗?」
她让我她放下来,我则说不换就不放,她只好妥协去换衣服。待母亲换好衣服出来,我眼前一亮,灯下的母亲在吊带裙的衬托下更显靓丽,丰而不肥,算不得肥硕的双峰坚挺适中,露在裙外的双腿白嫩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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