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刚好阿明的肉 棒便快速充血往上一弹打在(3 / 10)
干一遍。」
「操,你是老三,轮到我干还不到你吧!」
「你两个在争什麽?看不到老大干得很爽吗?到我舒服完怕轮不到你们?」
「我知道,但这个屄真的很嫩,十分好操,我有多久没操过处女了。」
「你还说,才几分钟就没货了,有没看到大哥操得多麽起劲,这才是叫做操屄嘛。」
『是强奸…不…是轮奸…』无耻的对话令人发止,我心中一阵恶寒。明白即使现在出去,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但亦没可能视若无睹。冷静地躲在一旁,默默打量方法。
以一敌三,我决不是他们对手,我必须要把握机会,偷袭不是君子所为,但这种情况谁也没空余考虑什麽。我不动声息从地上拾起一根粗壮树干,看准时机冲上前去。
「吼!」三个人正在尽情享乐,完全没察觉我的出现,我大吼一声,先向个子最高大的男人後脑重重一棍,再出尽全力连挥两下,同样打向另一人的头壳。
「呜!」两男被击中要害,登时头破血流,连惨叫来也不及便接连倒地。
「谁?」正在强奸尤咏依的男人大惊,回过头来迎面吃我一棍。看到他丑陋的脸,涌出一阵怒火,继於重重三、四棍的狠打下去,直至男人满脸鲜血,手握的树干仍是没有停下。
「禽兽!禽兽!!」粗树疯狂轰在男人的脸上,狂喷的血水沾满干身,打完一个,又再次回到经已失去知觉的同伴身上继续猛殴。三个人被我打到遍体鳞伤,皮开肉烂,分不清是死还是生。
「嗄…嗄嗄…」发泄了一轮,情绪仍未平复,视线落在地上那气若游丝的女孩。她身上一紫一青,下体狼藉一片,血迹班班,惨不忍睹。我痛心有如被揪出体外,脱掉上衣盖在她身上。半死不活的尤咏依忽然像惊醒般捉紧我手,凄惨的向我呼救:「救我!他们要强奸我!他们要强奸我!!」
我强忍心情,安慰说:「不用怕,他们都晕了,没有事了。」
谁都知道这是骗人的话,即使三个人都死了,被轮奸的事实仍是没有改变。身上的痛楚令尤咏依明白这并不是梦,她疯疯癫癫的痛哭起来:「我知道错了,我以後不敢了,求你们不要强奸我…求你们不要强奸我…」
女孩的哭声令人哀痛,我没法做到什麽,唯有蹲下来柔声问道:「你还可以吗?有没手提电话在身,我打电话报警。」
听到报警两个字,尤咏依激动的捉住我肩,哀求说:「不要报警!不可以报警的!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被强奸,不能让所有人知道我被强奸了的!」
我苦涩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不可以放过这种人,你愿意看到侵犯你的人逍摇法外吗?」
「我不理!我什麽都不理!我只要不让大家知道!」尤咏依竭斯底里的喊叫着,我无法克制自已,用力扶着她的头,怒吼说:「你要勇敢!现在可以救你的,就只有你自已!今天放过了他们,下次可能再强奸你第二次、第三次。」
「呜…」尤咏依满眼是泪,神情凄楚,眼帘一垂,挤出两行泪珠,咽呜问我:「你会帮我吗?」
我点点头,浑身颤抖的她无力地指着不远处的书包,我从当中拿出手机,报警求助。
这是一个悲哀的日子。尤咏依是一个性格差劣的女生,但如何差劣,也不致受到这样的惩罚。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即使犯了怎样的罪,亦不应该有如此下场。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我们一同被带往警察局,这天我没再看到尤咏依,也没看到她的家人,经过一轮查问和录取口供,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
「今天怎麽这样晚?」綝姐亦已下班回家,我没有说出真话,跟她表示学校有课外活动,大姊全没怀疑,只叫我快点吃晚饭。我没打算把尤咏依一事告诉綝姐,因为这始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被强奸的女孩子,相信亦不希望知道的人到处宣扬。
这夜我没睡一觉,整个晚上都是望着天花,脑海不自愿地重覆那时候的悲惨光境。我不知道这位女同学如何走下她今後的人生,只希望她能够勇敢面对。
苦煞了一夜,次日回到学校,大家都没提起此事,但间中有些未获证实的传言。昨日在警察口中我得知尤咏依被送去了哪间医院,我有去探望她的冲动,却又害怕这是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然後三天过去,连续的缺课令同学间的传言日盛,我亦愈来愈担心女孩的情况,终於下课後忍不住走到医院附近俳徊。我想尤咏依不会想看到我,一个曾目睹自已惨事的男生,她是永远也不想再见,但因为我是目击证人,也许要出庭指正。我知道没法逃避,终究是要面对这位可怜的女同学。
我最後还是走到了尤咏依休养的病房门外,她脸色苍白,精神比我想像中好。正在阅书的她看到是我有点意外,随即微微点头,示意我可以进来。
尤咏依脸容平静,不再有当日的激动,我庆幸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女同学情绪安稳地向我诉说那天後来的情况,警察告诉她因为证据足够,那三个男人将会被起诉强奸,而在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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