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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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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彷佛给泼了一盆冷水,嘎地止住了,沉默了数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爱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撩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乳以及白光光的大腿,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哈哈,」妈妈虚情一场,陶姨并没有掀起布帘,更没有贸然越境,而是隔着布帘,继续津津乐道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妈妈则一边心不正焉地应承着,一边继续在我和爸爸的眼前,双腿一伸,若无其事地脱掉了三角内裤。

幽暗之中,雪白的肥屁股大大方方地坦露在我的面前,胯间那团浓密的黑毛看得我心慌意乱,同时又是想入非非,对女性强烈的好奇心逼迫着我欲伸手抓摸一番,却又没有这份胆量:啊,妈妈那隐藏在黑毛之中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呐?与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唉,」望着妈妈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床上的爸爸眉头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衣、衬裤,我睡不实,越睡衣服越烫身子!再说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避的!」

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满的裸体,温热的躯干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胸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裸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裸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人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人,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白虎了,画光屁股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贱人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

「嘻嘻,」妈妈闻言,笑吟吟地转过身来,肥实的手指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子,别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头,什么也不懂。人体当然是艺术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人体画!一举成名!成为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裸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妇啊,人家自愿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轮不到呐!」

「好哇,」妈妈秀眼一亮,赏我一计炽烈的香吻:「儿子,那你就好好地学习吧,妈妈希望早日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妈妈,放心吧,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伸展开双臂,轻柔地搂抱着妈妈香气扑鼻的胴体,那份自豪,那份骄傲,那份幸福,那份惬意,俨然搂抱着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啊~~这件艺术品是何等的美艳啊,适中的骨骼支撑着匀称的躯干,再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的、白里泛粉的表皮,在阳光的映射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错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人眼花缭乱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奇妙和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奇也无法准确而又传神地描绘出来;薄嫩的表皮下蕴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血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满了勃勃生机。

裸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人的艺术品,尤其是妈妈出浴的时候,鲜嫩的胴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彷佛罩着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床欣然裸卧,手抚浴巾,无比爱惜地轻抚着自己娇人的玉体,那楚楚动人的仪态,活脱脱的一幅贵妇出浴图啊!

擦拭完白璧无瑕的胴体,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彷佛一位敬业的艺术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精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爱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爱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肉体无情地磨擦着妈妈嫩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欲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爸爸埋着头,吃力地吭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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