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六年没人操了屄也还是那么紧水也很多但有人在隔壁她(3 / 9)
子似的说:”还不滚起来……丢人败兴。”
从此,儿子和母亲象脱僵的野马,没了管束,丈夫,父亲的沉默,使母亲和儿子更加放肆而疯狂了,不轮白天不论黑夜,不管丈夫在不在家,只要需要,儿子就和母亲扭做一团,去干那丧尽人伦的事,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怎能容忍妻子和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可他太懦弱,太顾虑颜面了,那泪,那恨只能默默地流埋在心里。
一天夜里老两口刚躺下,父亲向妻子靠近,”要吗?让我玩一会好妈?”这是几天来他对妻子唯一的一句话,语调充满了对妻子的宽恕和乞求,颤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面颊,,然后轻缓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去寻找她的嘴唇。
黑暗中,母亲将脸埋起来,以背向着丈夫,羞耻而颤栗。她感到丈夫的嘴唇接触着她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随着口水的湿润,四片嘴唇相互磨擦着,母亲紧紧抿着嘴,紧张地提防着下一步的进行,满恼子在思索,用什么借口来回绝丈夫的欲求,就这样亲来吻去,丈夫也没有更大的进展,其实丈夫自己已经明白,妻子的身心早已署于儿子了,他认为这已是最大的满足了,随着他呼吸的急促,好像他已兴奋到了最高的程度,母亲愧疚地一下子全身一点力气也没了,她愧疚赎罪似地躺着,任凭丈夫的摆弄。
随着丈夫的急促喘息,一种生理的需求的冲动,莫名奇妙地升腾,也许是近日的压郁使他浑身火热,他突然脱去自己的全部衣裤,赤身裸体地扑向妻子,尽管妻子左右避让,一个劲推他,像求饶又像在忏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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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的他,却一改往日的懦弱,像一头饿久的猛虎,全然不顾妻子凄泣的声态,一个翻身压在她妻子的酥体上,随着一件内衣,内裤的滑落,一条丰满滑腴的胴体展现在他的身下,高耸的乳峰像两团烈火,触得他肌肉颤动,肉体的触磨象电流一样发出一股股的钻心的酥感,在全身回旋,妻子双腿间那神秘的禁区,黑簇簇的象团雾,像磁铁,深深地吸引着他,他忘却了那不贞的源泉,忘却了那一度曾被儿子寻觅过的洞穴,他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他饥渴的肉体证实他原谅了妻子,默认了他与儿子共享的肉体,他浑身颤抖着把自己的部位伸向妻子那使他最需要,最渴求的地方,刹时间天昏地暗,蛟龙翻滚,他要全身心地去体会,他发疯似的用双手握摸着双乳,身子在妻子身上强烈地窜动,嘴里还在不断喘着粗气,他在妻子的腿间找寻到了归宿,找寻到了疯狂,随着一阵激烈的抖动,一股热流灌窜全身,他终于趴在妻子的身上浑身尢如散了架,刚才那步入仙境的美妙享受,才是他最需要的,其它的一切都将无所顾及。
而她,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如果他坚持时间长点,可能她会无可奈何地产生快感,她谢罪似的扭动,哀怨的呻吟变成了与他的配合,她木然地听凭他的摆弄,让他发泄,他是合法的。
这时她的心情平缓下来,她搂着趴俯在她身上的丈夫,她知道他的自尊在阻止他向她提出质问,终归几十年的感情也不能向她轻易离婚,更不能向别人宣布她的罪状,他将怀着难言的苦衷,接受感情的欺骗,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共同享用一个女人,她暗中好笑,又觉得丈夫可怜,这份感受导致她不再拒绝丈夫疯狂爱抚的余韵。
丈夫移下妻子的身体,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轻呻一声,两腿渐渐松开,随之是另一种痉挛。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儿子在隔壁的西屋听到父母的房间里哼哼呀呀地声音不断,脸上涌起血潮,母亲圆溜溜的肥臀,那撩人的呻吟和粗喘,把他的心晃得迷迷乱乱,他人滚在床上,想着母亲的身子那样的暄软,由不得自己,作起自乐的事来,一股难奈的狂想使他暗骂了一句脏话,他起身去推父母的房门。
朦胧中他死盯着床上搅缠在一起白白的一团肉体,嘎然地分开了,羞怯万分,母亲嗔怨地颤声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屋里太冷,冻得我直哆嗦。”
母亲终于明白了,儿子要跟父母睡一床,要在这里当着丈夫的面向她施爱,她的头晕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看看丈夫,他早以扭过脸去,不知什么时候拉被子盖在身上,她知道丈夫不会表态了,就说:”那就睡这吧”,儿子脱鞋上床,在母亲身边空出的地方躺下来,儿子那粗壮的腿让母亲心慌意乱,她羞辱极了,心怦怦直跳,她总觉得丈夫在看着她,夜很深了,屋子里毫无声息,只有左右丈夫和儿子那粗重的喘息。
母亲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儿子的手在她光裸的身上乱摸,急急的,寻到向往的地方,抚弄着那异常的滑润,把头埋进母亲的胸上,母亲又怕又羞又激动,她心里总想着一旁的丈夫,身子紧张得发紧,她很想哭,也很想笑,儿子把腿搅在她的腿上,一手搓弄着她的胸脯,她害怕似地轻吟一声,人已经酥软下来,她浑身木木的似乎很畅快,她不觉得抬起身子,她被儿子身体热烘烘的气息弄得娇羞万分,她”哎呀”了一声,不觉搂紧了儿子,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另一侧的丈夫。突然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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