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六年没人操了屄也还是那么紧水也很多但有人在隔壁她(5 / 9)
儿子干得很卖力,他把父亲伺候得像只欢咬的狗,他不得不难耐地躲避儿子发疯的叼啄,他推开儿子,起身掀翻妻子的身子,用手分开她的大腿,挺直身子,把那挺立的阴茎不用引导地插进妻子腿间那隆起的裂缝。
母亲现在急切地需要的是强健的男性,是硬实的活体,她变得贪婪了,她急需一种贯穿身心的真实感触,正像人们说的:女人是为男人的阴茎服务的,女人天生的嘴多。她那女性的躯体,迫切地需要丈夫和儿子的阴茎同时的玷污,这想法使她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慾火,此时她希望自由自在地被丈夫和儿子共同地奸淫。
“啊,儿啊!”她突然叫出声来,”儿啊,妈要死了,啊,儿……把你的给我,求你……快点……”
儿子早已不失时怡地把臀部骑跨在母亲的脸上,他毫不留情,把阴茎伸进母亲那不断欢叫的口腔,母亲没法呼吸了,欢吟的呼喊变成阻塞的唔咽,她难耐地挣扎着,感到了窒息,被男性贯通似的折磨变得很舒服,每次的冲撞都使她发出欢快的低嚎,似悲似哀声声不断。
“舒服吗?”儿子的阴茎深深地抵进母亲的口腔,他感到她咽喉的蠕动,惬意地问母亲,
“呜……呕……”一窒息的呜噜,紧接着发出一声被释放的呻吟,”哦……噢……”母亲不顾一切地吐出憋闷,吸进空气,挣扎欢吟。
父亲那边也气喘吁吁地急促的一浅一深地运动了一阵,停缓下来,他用肩头支撑着妻子的双腿,探着身子双手抓握住妻子的双乳,他眼见着妻子从未有过的欢快,激动地喘得更厉害了,那精神的兴奋,激起强烈的快感,自己那本该早已萎软的阴茎,还在产生亢进,不知是合家欢淫的刺激,不知是这一时突然解除的精神压抑,他那还在挺立的阴茎却是真实的。
父亲出现的那种兴奋的神情,母亲和儿子也有同感。
母亲裸露的身体里,隐藏着平时所没有过的强烈的性慾,她充满了好似深渊的慾望,她已经得到了满足,但是心中燃起的慾火仍在熊熊燃烧,不能熄灭,这是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体验。
儿子盘算着,父亲和自己在征服一个女人,这是,一个即是父亲的妻子,又是自己的母亲,的同一个女人,这次他和父亲达成力默契,他今后享有和父亲一样享用母亲的权力,他不尽要和父亲一样以征服者自居,他对喘息不止的父亲说:”来,我们换换。”
“你趴下,”他指着母亲说,显出一副跃跃欲势的样子。
“恩”
母亲翻身趴下来,儿子抱住母亲的肥臀,阴茎从臀部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她觉得阴道被撕撑开来,硬实的活体伸向了子宫,儿子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腹部,另一只手触摸着母亲的阴蒂,那一瞬间母亲快乐到了极点。
?在那个纷乱的年代。我出生在一个边远的山区村落。在群山中。方圆好几里才有一户人家。穷得无法形容。所以这里的人的夜生活就只有一种:性交。我与母亲的故事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的。
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在一个下午吃了农药。没来得及送去医院,就死了。那时我还不懂事。只知在晚上,他与母亲吵了一架。母亲还打了他一耳光,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就这样走上了不归路,
从此以后,母亲就开始了她的无性生活。其实母亲是一个性慾很强的女人。那年才三十二岁。后来我稍懂一点事。就知道母亲与父亲吵架就是为了性生活过得不好。母亲的身体很强壮,个子也大,有一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屁股浑圆。由于长期劳动。腰也比较粗。但没有肥肉。而父亲则很矮小。身体也不太好。所以无法满足母亲的性慾。母亲便常骂他没用。父亲在无耐之下,只好西归了。其实父亲的身体也是母亲掏空的。家里就我一个伢子。我那时是同他们一起睡的。那时总是听母亲对父亲说:搞我。似乎每天晚上都要。父亲有时说不行:明天吧。母亲就很不高兴。有时我看见母亲脱光了衣服在父亲身上摇。父亲一动不动。母亲就打父亲的屁股,说:你真没用。你不操,我让别人搞去。
有一次,大约是我五岁那年,我去山上找野果吃。隐隐约约好像是母亲的呻吟声音。我走近一看,母亲躺在地上,一个男人用他的阴茎用力往母亲的阴道里插,那男的好像跟母亲有仇似的,作死的往母亲身上压。母亲似乎在痛苦的呻吟。两个乳房也露出来了。身上也有泥,她的屁股还一挺一挺的,好像要反抗。我忙冲过去大叫:不要欺侮我娘。那男人吓了一大跳。忙从母亲的身上站了起来。我忙去扶母亲,但母亲却说:走开走开,叔叔这是帮娘止痒。我说,你哪里痒,我帮你。但母亲把我推开,说你乱跑什么,回去吧。我很委屈的回家了。但从那以后没见这样的事了。因为我们这里人烟稀少。那个人也是外地一个打猎的。但父母的吵架却是多了。大多是晚上,吵完后每次,母亲都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睡。最终在一次吵架之后父亲走了。
父亲走后,我很恨母亲。我觉得是母亲害死了父亲。更恨母亲的屄,都是因为那里痒才有这么多事的。我那时想,长大了我一定找个东西给它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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