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爸爸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与四角裤一根期待已久的肉棒就出现(9 / 11)
情也由羞辱逐渐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便关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液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母亲想挣扎却挣扎不动,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动着,快意地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母亲羞怒地再一次企图抗争,被儿子用腿压住了,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泪花在眼里打转,没有吱声,他褪下母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亲一头半花的头发散落在床板上,计适明将母亲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用力地捣进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进去,扣的母亲气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计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到底。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怕难为儿子,默默的顺从了,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俩沉默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那颗骚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的裤带,母亲问他:“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穿好裤子再次脱掉了,母亲有一种难言的羞涩,临近脱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拉紧了内裤的边缘,可计适明硬是扒拉开她的手,他爬到母亲身上,扶着勃起的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着,母亲颤动着身子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计适明埋头到母亲的胸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知道,妈,我谁也不让知道。”然后就是一轮新的冲击。
“小明,能不能轻点?你把妈的骨头都折腾碎了。”母亲半扬着头看着他说。那张破旧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计适明咬住母亲的奶头,“妈,我停不下来。我…我…”他难抑地冲进去,“我就是想操你。”
他说完这句话,母亲听了一震,羞辱的脸上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嗯——嗯——你折腾死妈了。”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那种操了自己母亲的刺激,让他热血往头上拱,感觉身子底下那块肉又软又热,恨不能把全身沉进去,“妈,让我操个痛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钻,母亲感觉象要钻透了似地。
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隐忍着,手不觉紧紧抱住了儿子。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让母亲走了。看着母亲拽拽的大腚,计适明一时兴起,侧身从床上把手插进母亲的腚沟。
“作死。”母亲骂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计适明兴奋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过去抱着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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