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亿的狗亿不断的在强暴我的卵子我高潮 了好多次最后失(7 / 10)
正正的放在两腿中间。据说爸在年轻时是非常“弟大物勃”的,现
在,他的鸡巴更长了,阴毛已花白,但这仍然没有减少他的雄壮。他的包皮还是
黑褐色的,当年在东北,像他这样肤色的人并不多,因此,这鸡巴肤色成为他的
标志,一般人都称他作“黑豹陆振华”。那时他正是不可一世的风云人物,一个
大军阀,提起黑豹陆振华,可以使许多人闻名丧胆。可是,现在“黑豹”老了,
往日的持久和耐力都已成过去,他也只能坐在沙发中吸吸烟斗、观看我们作爱了
。
但,他的鸡巴仍然是黑褐色的,年老没有改变他的鸡巴,也没有改变他暴躁
易怒的脾气,我常想,如果现在让他重上“战场”的话,或者他也能和年轻时一
样骁勇善战,那我该有多爽啊!
他坐在沙发里,鸡巴对着我和如萍,我下意识的觉得,他正在暗中打量着我
的阴部,似乎要在我身上搜寻着什么。我有些不安,因为我正在考虑如何向他开
口要钱和示爱,这是我到这儿来的唯一原因。
“爸,”我终于开口了。“妈要我来问问,这个月的钱是不是可以拿了?还
有,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玩SM了。”
爸从眯着的眼睛里望着我,鸡巴微微的蹙了一下,嘴边掠过一抹冷冷的微笑
,好像在嘲笑什么。不过,只一刹那间,这抹微笑就消失了,没有等我说完,他
回过头去对雪姨说:“雪琴,她们的钱是不是准备好了?”接着,他又转过头来
看着我,鸡巴变粗了,眼光锐利的盯在我的脸上说:“我想,假如不是为了玩SM
,你大概也不会到这儿来的吧?”
我咬了咬嘴唇,沉默的看了爸一眼,心里十分气愤,他希望怎样玩什么呢?
我和他的关系,除了作爱之外,又还剩下什么呢?当然,除非为了拿钱和SM
,我是不会来的,也没有人会欢迎我来的,而这种局面,难道是我造成的吗?他
凭什么问我这句话呢?他又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呢?
雪姨抿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对如萍说:“如萍,去把我抽屉里那八
百块钱和大按摩棒拿来!”
如萍站起身来,到里面去了。我却吃了一惊,按摩棒!这和我需要的相差得
太远了!
“哦,爸,”我急急的说:“我已经等了两个月了,我需要,无论如何不能
再拖了,而且,我需要浣肠,我的屁眼都紧了,我妈只有一件几年前做的缕空内
裤,每天都磨擦得阴唇红红的,我……我也急需添置一点卫生巾了……如果爸不
太困难的话,最好能多给我们一点钱,多跟我和妈妈玩一次SM!”我一口气的说
着,为我自己乞求的声调而脸红。
“你想要玩多久呢?”爸眯着眼睛问。
“五个小时!”我鼓足勇气说,事实上,我从没有向爸一口气要求过这么多
。
“依萍,你大概有男朋友了吧?”雪姨突然插进来说,仍然抿着嘴角,微微
的含着笑,下面阴户大开。
我愣了一下,一时实在无法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轻轻的笑了声说:“有了
男朋友,作起爱也就疯狂一点了,像如萍呀,一年到头用着那根胶棒自慰,也没
有说一声要再买一根。本来,这年头添件名牌自慰器也不简单,当家的就有当家
的苦。这儿不像你妈,只有你一个女儿,手上又有那么点体己钱,爱怎么搞你就
怎么搞你,这里有四个孩子呢!如萍年纪大一点,只好吃点亏,就没大鸟插了,
好在她有男朋友,就是何书桓,所以她也不在乎,我们如萍就是这么好脾气。”
我静静的望了她一会儿,对她撒了泡尿。我深深了解到一点,对于一个不值
得你骂的人,最好不要轻易骂他。有的时候,撒尿会比言语更刺人。果然,她在
我的尿水下瑟缩了,那个微笑迅速的消失,起而代之的,是一层愤怒的红潮。看
到已经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我调回屁股对着爸,爸的脸上有一种冷淡的,不愉快
的表情。“可以吗?”我问。“你好像认为我搞五个钟头是很方便的事似的。”
爸说,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并不认为这样,不过,如果你能给尔杰买一个全新的吹气娃娃的话,应
该也不太困难拿出五个钟头给我们!”话不经考虑的从我嘴里溜了出来,立刻,
我知道我犯了个大错误,爸的鸡巴可怕的竖立了起来,从他凶恶而凌厉的眼神里
,我明白今天是绝对讨不到好处了。
“我想我有权利支配我的鸡巴。”爸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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