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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热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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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他有什么好气的,她哪句话说错了吗?“教教我,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区别。”

他俯下身,拿膝盖慢慢地去蹭她的下体,赵缪思往后直躲,被他抓着衣领拽回来。

“是这样吗?”陆新棣很轻易地就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将那纤细的胳膊折起,要她自己去揉捏两边柔软的乳房。“你觉得呢,是这样吗?”

赵缪思红着脸拼命摇头,这显然是一种羞辱,可恨的是她竟然有反应了;她不想向陆新棣求饶,双目紧闭抿着嘴就是不说话,身体却临阵脱逃,下身湿了一片。

“思思、思思……你看着我。”

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赤裸且不加掩饰的热望。烫得像火,又冷得像冰,每一寸目光都是带着侵略意味的前哨,似要将她撕咬吞食。此时的陆新棣让她觉出了十分的陌生,或许这其实都是伪装,到底太过逼真,让她陷入恐慌。那细密的、如坐针毡般的尖锐让她不可自抑地回忆起小学那次被众人瞩目凝望的经历,她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这样看她,即便这是她的丈夫、她的合法伴侣,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之间理应如此,也必须存在这样的关系来维系感情。

可她还是退缩了。赵缪思用力挣脱桎梏,逃也似的离开家里,连鞋都忘了穿。她试图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可能降临的危险,蜷在小区的长椅上呆坐半晌,直到陆新棣再一次站在她面前。

很难不去联想那个荒唐的下午。沾了血迹的座椅、和那只握住她腕子的手,坚定有力,破开迷茫,带她一路向外走去,能够拥有勇气迎上周围莫测的目光。而她只是跟随着,一旦目光折返投注,她立刻就要被打回原形似的,不敢稍动。就在这样的困顿里,她察觉到了自己情感与逻辑上存在着的某些悖论,她在追索、亦在逃避,既要抓住什么要紧的握在手心里,却终究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占有:就像游戏厅里抓娃娃机器的精钢爪钳,无论多么用力,到头来只是空空如也罢了。

她想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奇异的女人,急于去证明自己需要占有,却不能接受对方投来异样的关切目光。

“有些事,我很难跟你解释。”陆新棣伸出手,“别问了可以吗。”

赵缪思把头埋进膝盖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固然可以认清喜欢与不喜欢,只是这些她都不能要,那么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分别?

这一晚之后,陆新棣开始习惯性夜不归宿。赵缪思却不再困扰,她知道自己无法从那些令人费解的矛盾中找到答案,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漱、一个人睡觉,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夜里失眠时偶尔也会恶毒地想起,难道只有她一个人不好过吗?

那个总是不开心的人,现在开心了吗?

周文渊无奈地打开门,“第几次了小陆,拿我当长期饭票啊。”

陆新棣打开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周文渊悻悻一撇嘴让开门口,陆新棣也不说话,进来后反手带上门。

“又跟弟妹吵架了?女孩子嘛,你哄一哄就会好的吧……”

陆新棣轻车熟路地抖开沙发边叠好的软毯,再摆一个靠枕,这就算是收拾好铺盖了。他往里一滚,周文渊不满地诶了一声,觉得这家伙行事过于顺理成章,都不知道跟主人打声招呼的。

“有家不回……”

“那不是我的家。”

周文渊挑眉,“干什么,还想回娘家?出息。”

“我要是真能回去就好了。”陆新棣喃喃,“周哥,一个人犯了错……非得道歉不可吗?”

周文渊以为他在说跟妻子冷战的事,“认错挨打,天经地义。”

“如果对方不愿意原谅呢?”

“得看是什么样的错吧。”

陆新棣又不说话了。周文渊等了半天没见下文,自觉有些无趣,正要起身走人,陆新棣忽然拽着他衣角小声问他:“周哥,你不结婚的吗。”

“我?”周文渊笑了笑,“大概,还是想等阿淼回来吧。”

“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那就一直等?其实我也说不好。”周文渊站起来帮陆新棣掖了掖被角,“最后可能还是会结婚,也可能不会。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他不知道陆新棣为什么会这么问,却也没多想。夜半被客厅重物落地的响声惊醒,匆忙开灯,陆新棣蜷得虾米一样缩在沙发与茶几窄窄的过道间,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周文渊赶紧从抽屉里翻出胃药倒好开水,扶着陆新棣一一服下,看他神情平缓下来才长舒一口气。

“不喊我,等着疼死?”

“其实还好,”陆新棣扯着嘴角,“只是我比较怕疼,所以看上去比较严重。”

“你应该及时吃药。”周文渊把药盒摆在茶几正中,“不对,你应该及时吃饭,不然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还应该少喝点酒。”陆新棣还有余裕开自己玩笑,“这不是躲不开么。”

周文渊哼笑,“回头让楠姐给你算工伤,批个证明上我这儿来拿钱。”俯身同陆新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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