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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穿着腺液纵横的小肚兜自己用手指掰开腿间的花缝吃肉棒(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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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极重的侵略意味,混着风雪的冷冽和铁甲的肃杀,将亲吻变成了一场注定会获得压倒性胜利的战争。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扣开,软弱的小舌被肥厚的大舌吻得节节败退,最后连窄小的口腔都被侵占,成了寻欢作乐之地,尽兴后留下的一腔狼藉,还要流月自己含进喉腔,颤着喉头咽下去,掌中攥紧的小盒子便是他此时唯一的泄力之处。

当流月被牙齿叼住唇珠慢慢吮着的时候,他便知晓此身事了,慢慢松了力气,掌中的小盒子便骨碌碌滑了下去,落在两人脚边发出清脆的一声回响。桑塔随意看了一眼却发现了异样,调笑到:“宝贝,你这是拿了个什么伤药?”

流月勉力分辨了一下,精致又眼熟的花纹,白色的平滑膏体,这分明,分明是——

“这好似是你腿间那朵小花的伤药吧?”

果然如此。他慌神间竟把管家伯伯给他的那盒难以启齿的药膏带了过来,还眼巴巴地给始作俑者看,实在是……实在是……

桑塔看着那盒几乎未动的药膏,料想到小汤圆应该是太过羞耻才没有上药,自己离开时也仔细看过,知他并未受伤。但他可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求欢机会,于是便坏心地说:“这般不听话,合该好好教一教宝贝的这朵小花。”说罢便将流月抱起来放到塌边,半是诱哄半是命令道:“乖,脱了衣服给相公看看小花。”

这个相公一出口就耻得流月无处遁形。他对性事一直是茫然顺从的状态,此时又自知理亏,便只能抬起细白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外裳,盘扣,腰封,亵裤。最后一件里衣落地的时候,流月羞耻得别过眼去,桑塔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这只无知无觉的小汤圆,竟还穿着那天的小肚兜——那件系着红绳,绣着合欢花暗纹的,被口涎一浸就湿遮不住殷红乳尖的,在他掌中摩挲多次的纯白真丝肚兜。

最纯然的淫荡,便是最无知的勾引。桑塔突然意识到自己除了那朵小花之外还有其他的地方要检查——那一对当日被自己亵玩得潋滟的乳尖。他挺立的阳物从宽松的浴袍下摆探出来,被主人控制着,油亮的柱头隔着布料肏上了娇娇的奶尖。

“咿呀——”流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肏弄得惊喘出声,这一对小小的乳尖不知从哪一天起就娇弱了起来,轻微的摩擦只是有些麻痒,稍粗一些的布料擦过就会带来叫人腿软的快感,逼得他只能日日穿着这件柔软情色的小肚兜,将两颗娇媚的乳尖堪堪遮掩住。

只是如今再柔软的布料,被柱头顶进乳首抵着摩擦的时候,都会变作挣脱不得的磨人淫具。桑塔的阳物贴在流月的胸脯上,柱头抵住乳根,每一次都要从根部肏到乳首,将可怜的娇乳肏得向上隆起一座小丘。而后又要用食指从上再将尖尖捻回原位,亵玩得流月腿间水光潋滟,只是被肏了乳尖就高潮了。他的整只娇乳鼓胀着又酥又麻,马眼流出的腺液打湿了肚兜,再次喂饱了那一朵朵藏在暗处的合欢花。

桑塔肏透了这一只小乳,便去侵占另一只。直教这一对娇乳先吃了男人的唾液,又吃了男人的腺液,彻底被喂养得娇媚可口,再也变不回青涩羞怯的样子。上次的情事流月意识模糊地记住了高潮是情动的观念,因而高潮过后的流月异常乖顺,被两根手指撑开花穴也不挣扎,只是呻吟着,听话地把自己的腿张开供男人扩张。

花径里的手指由两根逐渐加到了三根,一进一出间带出噗呲噗呲的水泽,桑塔看着流月晕红的小脸,便知万事俱备。于是他又靠到了床头,让流月双腿岔开跪在两侧,耍赖一般说道:“宝贝,相公的胳膊受伤了,伤药也没擦成,这次你掰开小花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

流月深陷情欲之中也知道这个伤是怎么来的,他已经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桑塔床笫之间的要求。于是刚被破身几日的小可怜不过第二次性交,便得穿着腺液纵横的小肚兜,自己用手指掰开腿间的花缝吃肉棒。他脚尖踮起着力,控制着腰身将花口磨在挺立的狰狞柱头上,缓缓沉腰将阳物吞了下去。

“哈啊……嗯……进去了……好酸……呜……”

在经历过一次酣畅淋漓的情事后,不论流月的小花当时被肏弄得如何合不拢含不住,如今几日不尝肉欲,也不复往日柔润多情。阳具堪堪吃到三分之二,便叫流月穴肉抽颤小腿酸胀,被桑塔哄着挺腰,一边叫着相公一边用花穴上下伺候起这根狰狞阳物来。

“王爷……呜呜……没力气了……咿呜……好胀……帮帮宝贝……呜啊——!”

流月再也支撑不住泄了力,整个人坐了下去,将整根肉棒都吃进了花穴里。骑乘位使得阳物肏得极深,竟是一下子顶开了宫颈,来到了最深处的子宫腔室,将圆白的肚皮撑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花径柔媚的穴肉疯狂蠕动着,喷出一股股水液浇在龟头上,主人也是一副被肏失神的模样,软舌难以自控地探出红唇,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桑塔再也靠坐不住了,翻身将流月压在身下肏干起来。他单手将制住流月的手腕压在头顶,将一条腿扛在肩头,另一只手撑在流月的耳侧,身体大半挤入流月的腿间,又快又深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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