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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老婆月经来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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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澄锤他锤得咚咚的:“你敢动他,你别动他!”

梁睿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皱着眉头讲道理:“宝贝儿,那安薄现在这表现不诚心把你当工具人了么?我还得护着他呢照你的意思?”

黄澄吸吸鼻子:“我只是心里憋的难受才找你说说,你要乱整,我怎么做人啊,那我再不跟你讲心事了。”

梁睿辉说:“我还不能替你治治他了?”

黄澄说:“怎么能,我怎么能让你治他啊……我和他们一起那么久,我做不到啊……”

梁睿辉搂着他亲:“宝贝儿,你想我罚他还是帮他,你说了算,别哭了行不?”

黄澄睁大泪汪汪一双眼,泪痣被泡得又圆又亮,像颗小星星挂眼角,闪得梁睿辉头晕目眩:“你帮他,帮帮他吧……”

梁睿辉说帮就帮。

他转身就撮合了彭氏集团的小儿子和安薄,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但只有梁睿辉心里晓得,彭小儿不是个善茬,那变态都是在皮囊光鲜下面,深藏不露。

黄澄让他帮,他就帮,但他也没说不治治这个安薄。

安薄从饭局回来钓到了金龟婿,自然而然心情就愉悦起来了,彭霖振给他讨了个电视剧男二号当,他最近几天都喜形于色,指望靠这剧出头。

黄澄还是每天三点一线,从练习室到食堂再到宿舍,偶尔有黑车接走,他知道是梁睿辉来把人拉回家去,安薄一想到那嘴里振振有词说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黄澄隔三差五就去卖屁股赚资源,心里就忍不住骂句婊子,比谁都胆大,又比谁都喜欢立牌坊,呸,真是贱。

黄澄像膈应他一样,竟然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买早饭从不少他那份,请宵夜从不忘记给他挂一点儿在房间门把手上,安薄了解黄澄,这人就是对谁都掏心掏肝,他善良习惯了,活了那么多年大概连仇字儿怎么写都得想想,但这份善良有时候总让人觉得厌烦,总觉得不怀好意,颇有点儿故意炫耀品行的意思。

安薄想,我现在还怕你么?

周五有个打歌舞台,黄澄凌晨两点就赶过去,偏偏前晚上梁睿辉还拉着他吃香喝辣,两个人在阳台你一嘴我一句闲话到九点才上床。黄澄睡前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梁睿辉一边骂他管不住嘴一边大手把人捞进怀里揉那软白肚子,黄澄嘟囔,百丽甜都是你给倒的,现在又怪我来了,可惜他也没能抱怨几句,梁睿辉热哄哄跟只大型犬似的,温得他睡意朦胧,眼皮子耷拉得比嘴皮子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闹钟响第三遍的时候他都还不肯睁眼,还是梁睿辉把他抱进浴室去洗漱的。

他站在那儿,一头软金毛睡得蓬乱,起得未免太早,脸都是肿的,可揉眼睛的模样太娇俏、太甜美,梁睿辉按捺下半身的冲动给人穿袜子系皮带,又亲自把人送到门口。

“完了就回来啊,带你去吃饭。”

黄澄应了声,打了个哈欠,乖乖坐上了保姆车。

打歌舞台录了几遍,黄澄越跳越清醒,但到最后时觉得肚子钝痛。他忍到结束,跑去厕所,坐了会儿才意识到好像不是吃坏东西了。

手里的纸被染得通红,内裤整个都脏掉,他被痛得有点发晕,现在突然觉得眼花想吐了。

怎么办啊,他想,现在出去把打歌服换掉,来得及么?

经纪人在厕所门口喊他:“澄澄,你在里面干嘛呢!他们说去吃烤肉!你快出来把衣服换了!”

他有气无力地喊:“刘哥……我不是很舒服……”

黄澄的秘密藏得很好,哪怕是当初推他去梁睿辉身畔的刘哥,也不知道他身体那点儿事情。按道理他不该这时候来的啊?在遇到梁睿辉前,他甚至就根本没来过几次。得怪这男的,每天就内在兼补,昧着良心骗他,是养胃的汤,是除湿的药,结果喝来喝去,下面也在床上给喂的饱饱的,现在黄澄脑子才清醒——哪儿有什么良药苦口,都是骗他替这混蛋生小孩儿的补阴汤!

他狠锤了下门,吓得刘哥在外面怯生生地问:“澄澄,你没事儿吧?”

黄澄顶着锤门那大幅度动作带来的一阵眩晕努力地回了句没事,紧接着就掏出手机来打了电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了,不舒服了,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梁睿辉那粗糙温柔的大手。

梁睿辉这头根本就没打算睡,他早估摸着黄澄肚子疼是要经期来了,考虑到黄澄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态度,他知道自己苦口婆心劝是没用的,偷偷往他宝贝儿小包里塞了几片纸。接到黄澄电话,那头他的人带着哭腔不分青红皂白就骂过来,他也不恼火,装孙子地劝了劝,好声好气地:“心肝,宝宝,你看看你那小包里,我给你准备了东西啊。”

黄澄说:“我在厕所,我怎么去拿啊!”

他其实不是不能提了裤子溜去衣帽间拿,可走廊太多人,前前后后准备打歌的同事和工作人员挤个水泄不通的,他也不是不能让经纪人帮他递,可奇了怪,偏偏他就想梁睿辉这烦斗星想得紧。这通电话过去,次要目的是抱怨,主要目的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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