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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五年时间,陆揖已经从一张新人白纸迅速成长为部门经理,成为公司骨干,而桑湖既没野心身份又是坤泽,五年了依然是那个小小的主管,所幸他对于职位晋升没有大的追求,倒是乐的轻松。

离可以做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桑湖整个人都荡漾在幸福的波浪里,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现在只差最后一次情发期(我怕被平,改一下,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合适),他就能如愿去做这场手术了,这几年的体检医生也说自己体征一直很平稳,手术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大的,他终于能够抛弃这个让自己内心恐惧、不安的第二性别了。

桑湖有明确的记忆是四岁半时。

当时他和村里别的小孩玩石子争夺的游戏赢了,正开心着,却被猝不及防地骂了,那个孩子说,他是耳朵丑陋的怪物,说他这个孤儿拖垮了爷爷奶奶的家庭。

四岁多的桑湖和他哭着大吵了一架。

直到爷爷奶奶闻声赶来。

桑湖受的刺激不小,但他却实在幸运,因为桑大爷和桑奶奶是这样说的,

“糊糊,家人哪,就是可以相互依靠相互扶持的,在爱面前,血缘关系是最不重要的。二剩和你都太小了,以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就是全世界,以为有健全的身体才是完整的人。你现在还不懂,但是糊糊永远不要怕,爷爷奶奶会永远疼爱你的。”

桑湖当时不懂这话,小孩子只是单纯认为“怪物”“孤儿”是很值得让人嫌弃的定义,他不想当“怪物”,也不想当“孤儿”,但是爷爷奶奶的重点根本不是他是否是怪物,是否是孤儿,幼小的桑湖被安慰到了,他打着哭嗝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梦中第一次问出了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妈妈”。

后来,他慢慢知道了以前的事。

桑湖是个弃儿,因为右耳长了一个肿瘤。

虽然肿瘤是良性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他的亲生父母好像并不想带他治疗。

直到一岁时他的右耳肿瘤长得越来越大影响到了听力,需要花一大笔钱才能治好,他的父母无力承担便狠心抛弃了他。

他被来医院开降压药的桑爷爷桑奶奶抱回了家,取名“桑湖”,并在半年后成功进行了手术,尽管右耳上横贯巨大伤疤,但听力奇迹般的没有受到影响。

每每回忆起自己的身世,桑湖都由衷地感动,心中对桑爷爷桑奶奶是又敬又爱,行动上尽其所能地让二老开心。

真正让他痛苦,影响他第二性别取舍的是他十岁时发生的事。

自从给桑湖做了耳部手术,桑家的境况一年不如一年,二老年岁越来越大,桑湖主动扛起家庭重担,每日早早带羊去山坡吃草,然后擦着将迟到的点奔到学校,下午放学后在村边走一趟,摘些野菜野果,有时自家做菜吃,有时直接喂鸡,除了养育这些牲畜带来的薄利,村里还会定期发放一些补助,学校对于贫困的孩子也有关照,日子还能过得去。

不知什么时候,村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大概是精神出了问题走失的,大家努力帮他寻找家人但始终毫无线索。他就这样整日游荡村中,受人们的施舍过活。

这天桑湖像往常一样早起牵了羊去坡上吃草,一出街就看见那个男人半靠在墙上,身上本来穿着的干净衣裳被扯了几个大洞,裤子也穿的很奇怪。

桑湖本以为他是不小心摔倒跌进了沟里之类的,凑近想要帮他,结果被当场震在原地:这个男人的模样,一看就不是摔跤了,他身体奇怪地扭曲着,衣衫伴着扯开的洞被抓得皱巴巴,裤子半褪不褪的垂在腿间,下1身一览无余,股1间1玉半瘫1软,后1面1那1处下方是一滩污浊的和着少量血液的湿1迹,他这个人发出一股奇异味道,越近靠他越浓,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阖1着眼满1面1潮1红的难1受1喘1息1着。

桑湖出了一身汗,他不知道这个人发生了什么,这人这副模样吓到他了,他只一动不动站着,眼睛直直盯着男人的上衣缝隙中的可怕抓痕和紫红印记,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眼前的一切持续地给他带来冲击。

牵着的羊察觉到那人的存在,纷纷走过去嗅闻,不知是踩到了他还是顶1到了他,那人发出了声音。

“恩……哼……”

很奇怪的,这声音没有受伤后的难1耐,反而带着一1丝1享1受,欲1拒1还1迎。

桑湖一紧绳子,羊被拉开一些,他才知道,原来有羊无意中嗅闻1碰到了男人的下1身,他才会发出这种让人恶1心又脸1红1心跳1的可怕声1音,更可怕的是,他的股1间玉1好像挺1起来了。

像打开了什么开1关,男人一哼起来就没完。

“哼……难1受……”

“……给1我……恩……”

桑湖心脏狂跳,他被吓得六神无主,心中无助又慌乱,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这样!

理智告诉桑湖他应该找大人来,但潜意识里他不知怎的觉得这人这副模样虽然可怕但是却应该是隐秘的,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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