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深院锁沉冤(中)(2 / 3)
,却又最难以磨灭的羞痛回忆。一想到那样的噩梦居然要重演,巨大的羞耻感向卢匡义袭来,身下的鸡巴再度搏动胀大起来,臀腿上的责打帮他重温旧梦,终于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再度喷射出浓白的浊液。
“知府老爷,那小娃儿体力不支,昏过去了。”范师爷前来向贾似德禀报:“衙役们拿姜塞在他的小肛门里抽插往复,肏得穴口都红肿了,还是没醒。”
“罢了,带下去让他休息一阵吧。本府也不指望能从这娃儿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了。”贾似德眺望着远处青山,眉头微皱,好似有所盘算。
范师爷为知府大人前后的态度转变感到不解:“知府老爷不是昨晚还说,一定要那男娃子从实招来,否则就要一直吊着打屁股吗?”
“可是你看看,今早提审的时候,那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已完全消肿了。就算衙役们懒惰怠慢,没有彻夜拷打,若不是有人偷偷给那打得紫肿的小屁股上了药,怎么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大老爷,您是说……这衙门里,有内鬼?!”
贾似德摇了摇头,无奈道:“本府也不好判断……也有可能是昨晚那群蠢货下手太狠,或者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所以给他上药医治,想要掩盖过去也说不定。”他转过身来,望向衙门大堂上挂着的“明镜高悬”牌匾,“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哪怕不能让他招出黑面虎的下落,本府还有一计,可以利用那个小娃儿,把黑面虎引出来。”
当天夜里,小鱼儿再次被带入了审讯室。
在满屋子的衙役们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下,小男孩光着屁股被带到了刑室中央。一名衙役在小男孩的光屁股上重重地掌掴了一记,命令他跪在地上。小鱼儿的手上还带着木枷,因此下跪之后,便难以保持平衡,身子前倾趴在地上,摆成了俯身跪撅的羞耻姿势。四周响起衙役们的窃笑,小男孩意识到正有十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布满红肿笞痕的小屁股,甚至连男孩子最隐秘害羞的屁股沟与小肛门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这让他顿时羞红了脸。
过了一阵,门外传来了官靴沉重的脚步声。小鱼儿双肘撑地,艰难地跪直了身子,不想让知府大人看了笑话。贾似德推门而入,绕到小鱼儿身前,落座在主审的位置上,在小男孩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倔强不驯。
还未等他开口,小鱼儿却抢先道:“你再怎么打我屁股,我也是不会说的!”
“本府今日再度提审,不是为了你包庇朝廷钦犯,勾结山贼乱党之罪,而是另有一事。”贾似德面露愠色,沉声质问道:“本府问你,你与你叔叔武虓,可曾行孔穿之礼?”
小鱼儿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什么突然问及此事,毫无戒心地如实回道:“因为小鱼儿还未正式过继……所以叔叔生前,并没有和小鱼儿行礼……”
“未曾行礼?”贾似德愤然打断道:“那这又如何解释?!”说着,贾似德将小男孩的裤子丢在地上,“你既然不曾与武虓行礼,那为什么下身的衣物当中,却不见了裈巾?!”
贾似德骤然发难,令小鱼儿感到无所适从。他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何如此怒不可遏,至于那裈巾,更是连它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大人在说什么……小鱼儿不明白……”小男孩一脸迷茫地抬起头,“下裳和亵裤都在,没……没少什么呀?”
贾似德举起醒木,猛拍在桌上:“还敢在此装傻充愣,真是不知羞耻!来人,将他押到月牙台上,捆结实了,狠狠地打屁股!”
衙役搬来一只半人多高,看似平平无奇的小方凳,凳面如同月牙一般向下凹陷。这月牙台虽然名字文雅,难以和严酷的打屁股刑罚联系起来,却是货真价实的笞臀刑架。小男孩被人抱上了月牙台,腹部由凳面托住,腰际又被皮带固定,唯有堪堪着地的双腿支撑着圆鼓鼓的小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塌腰撅臀的姿势,让小男孩圆润挺翘的双臀成了制高点,脊背反弓宛如新月,这才是月牙台得名的真正原因。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替自己争辩,就感觉到两柄厚重的戒尺,贴上了屁股蛋子,令那柔软的臀丘深陷了下去。伴随着知府大人的厉声训斥,衙役抡起手臂,戒尺板子高举过肩,带着骇人风声,重重地抽落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你既然承认自己未曾行孔穿之礼,那依照礼法应该每日佩戴,以示后穴贞洁的裈巾又去了哪里?!”在贾似德训斥的同时,衙役手中的戒尺挥得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小男孩无助颤抖的鲜红臀瓣。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嚎啕。小屁股每挨一下戒尺板子,就如筛糠一般抖动不止,却无法将臀面上滚烫刺痛的苦楚抖落分毫。
这实在不是小鱼儿的过错,只因裈巾通常是以上好的素绢制成,又需每日更换保持洁白,故而只有那些世家子弟、乡绅商贾才会严格遵照礼法,让家中幼童终日穿戴。武虓不过是一介粗人,又疲于生计,自然也就顾不得这礼法上的许多规矩。贫苦人家大都如此,不慎被发现时,家中小儿总免不了要到官府挨一顿屁股板子。此事本来寻常,只是到了贾似德这里,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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